可这一幕,让一旁的鹑火惊掉了下巴!
这。。。。。。难道就是官场吗?
这官场的人,怎么如此的不要脸啊!
三两句话,这老祖宗传下来的姓,就这么改了?
刑捕头说完这话,开口问道:“世子,这些年吉家父子虽然欺压良善不少,可我们京兆府的兄弟是被他们盘剥最深的,别的不少,每个月的例钱,就要吞没三分之一。”
“找啊!今天,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小的也是这意思,可吉法曹毕竟是右相的人,若是怪罪下来。。。。。。”
苏铭淡淡一笑。“刑捕头,若想人前显贵,必然要人后受罪。你想要跟着本公子,想要占便宜,没点付出,没点风险,那怎么行?”
“您的意思是。。。。。。”
苏铭淡淡一笑,指了指那些将吉辊围起来的百姓。“吉辊大逆不道,倒行逆施,引起民变。在这民变中发生什么事,谁能说的清啊!”
刑捕头瞬间就明白了。“卑职明白,吉法曹引起民变,不幸遇难身亡。”
苏铭嘴角一撇。“本公子就喜欢和聪明人,刑捕头你就是个聪明人。”
刑捕头也是一脸的笑意,带着燕小六回到了衙役的队伍中。
鹑火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眼神惊惧。“吉辊。。。。。。这就死了?”
苏铭淡淡一笑。“那你以为呢?本公子出马,只对付一个姓吉的胖子,岂不是大材小用。”
“可是。。。。。。”
“可是什么?杀人的是百姓,抢劫的是衙役,谁能将麻烦算到我们的头上。就算是上面想追究,这么多的人,追究的过来吗?更何况,官场的惯例,就是人走茶凉,吉辊已经死了,谁还会为了他的事情,去调查一场民变。从而得罪我这个镇国公世子,陛下的女婿。”
鹑火:“。。。。。。怪不得有人说当官的心是黑的,你虽然不是当官的,可这心,也是黑的!”
苏铭轻轻一笑。“那你觉得我这颗黑心,值得你效忠吗?”
另一边,刑捕头等京兆府的衙役,也冲进了人群。
冲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大喊一声。
“保护法曹!”
听到这句话,吉辊那颗吊着的心,终于找到了宣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