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对于奴家的重要性,你们都是懂的。”
“现在,你们就算是真的要杀了我,这首诗的名字也不会改的。它只能叫《赠浮香》,也必须叫《赠浮香》!”
这一刻,浮香展现了她坚定。
开什么玩笑,这种扬名万古的时刻,说让我放弃,我就放弃?
我不要面子的吗?
更何况,这首诗一出,这教坊司花魁魁首的位置,是谁的还不好说。
放弃?
打死我都不可能。
更何况,当着苏郎的面,你们也没这个胆子。
对于浮香来说,若是没有苏铭,两人的威胁或许真的有用。
在教坊司这种地方,不光是男人欺负女人。
女人更是欺负女人。
许合子、玉京子这些排名靠前的花魁,想要欺负一个排名靠后的花魁,不要太简单。
女人最大的仪仗,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男人。
小的时候,是父亲。
长大之后,是夫君。
父亲的成功,夫君的成功,会被看着自己的成功。
在这种地方,同样如此。
许合子能当上花魁魁首,与他在花萼楼献舞有直接的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曾经是陛下的女人。
她当魁首,谁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现在,她浮香的后台,就是苏铭,是镇国公世子,是大奉未来的诗圣。
当着苏铭的面,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