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寰双眸一紧,眉头紧蹙。“您是。。。。。。孔公?”
【哈哈。。。。。。若是孔师,见你想要复原歌学之术,怕是直接会将你灭了!】
“皇甫规。。。。。。”
【孩子,你与老夫之间虽已相差千年之远,可你身上,毕竟有老夫的血脉,叫一声先祖,不为过吧!】
李嗣寰紧紧闭上双眸。“吾乃大奉皇帝,陇西李氏子嗣,徽宗李嗣寰,并非汝之后裔。”
【你可以选择自己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但你无法选择流淌在自己血脉中传承。若是没有我皇甫家的血脉,你真能学会歌学?】
李嗣寰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皇甫规的下一句话。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
“与无知之人,无话可说。”
【你说老夫无知?岂不可笑,老夫乃出儒家七十二贤之一,儒家最终才识,你怎连此都不懂?】
“歌学在前,儒家在后,若无歌学,何来儒家。你说朕之歌学,源自汝之血脉,是谁在说笑?”
“整个孔府,七十二贤空了几家?所剩几家?若是其子嗣真有智慧,真有才学,岂能无后?”
“可笑之言,不必再说。”
【你。。。。。。你。。。。。。竖子。。。。。。】
李嗣寰冷然道:“吾之一生,未吃皇甫一口饭,未喝皇甫一口水,所敬之人,乃是吾之生母,吾之养父,仅凭血脉流传,就想让朕归附,岂不可笑?”
“再者,一母所生之子,男女不同宗,概率多少?可能多大?你可知晓?”
“若是皇甫氏真有儒家口中之德,儒家书中之品,吾之悲剧,何以来哉?”
【你。。。。。。你。。。。。。你个混账!】
“汝已无话,何以言智?汝之荣耀,皆因孔公、孟公之大名。就连这魂魄所居之地,亦在孔府之中,汝何德何能,敢自称吾之先祖。”
“今日,吾以大奉徽宗之名,在孔府重立歌学,重现歌学之荣,汝当如何?”
【你。。。。。。你。。。。。。】
{说的好!}
突然,另一个声音,在徽宗脑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