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君,被自己把第一次送给了别人。
本来算计夫君,想让他求饶,拿捏他一下,没想到便宜了他!
傅月华这波当真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不过站在门前的这一会,她也想明白了。
这波看似吃亏,但不是完全吃亏,她已经想到了拿捏李修竹的方法。
当然,如果李修竹要是这样都不愿意帮忙,那就一起毁灭吧。
傅月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傅月华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弃!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李修竹就醒了,醒来的那一刻说不出的神清气爽,就仿佛刚泡了个温泉后一样舒坦。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软软的,温温的,有人?
李修竹一个机灵顿时麻了,昨夜失去知觉了,该不是傅月华把他轻薄了吧?
「混蛋,她不是说不喜欢闻酒味么?这是骗我还是算计我?」
「嗯?银瓶?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银瓶?」
李修竹看向身旁人的那一刻,人麻了!
怎么他都没想到会是银瓶。
「难道是拿银瓶算计我?是了,我一个赘婿根本没资格不经允许睡丫鬟,哪怕是通房丫鬟。」
此时另一个屋子的傅月华嘴角一扯,露出了冷笑。
混蛋,现在才知道没资格?昨晚上干嘛去了?
这边,忽然李修竹整理了脑子里的记忆后,脸色微微一变。
因为他喝的酒压根不是烈药酒,所以所有的记忆还是有点印象的。
昨晚上好像是他把银瓶拉上来的,李修竹脸色一连变了好几次。
「难道只是意外?淦,酒果然不能多喝啊,这下芭比q了!」
李修竹再次认真的看了看银瓶,忽然又有点满足。
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肤洁如雪,唇赤如丹,眉似柳叶,鼻梁纤巧。
纵是后世美颜加磨皮的校花,大概也就如此了。
就是眼角的泪痕有点突兀,但这突兀却有一种让人我见犹怜的破坏欲。
“……姑爷…轻…点……”
听着银瓶的梦呓,李修竹一滞,随后将小丫头温柔的抱住了。
「看来自己昨晚有点不当人了。」
「不过……这算不算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