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行礼,尊敬道,“多谢大人赐教。”
霍旭看着他,哈哈大笑,“好。”显然是十分满意了。
沈辞宁一瘸一拐由香梅扶着要下来,严韫大步走到她面前,要抱她下来,沈辞宁隔开他的手,怨瞪着他。
严韫先是看看他自己的手和衣袍,深怕是沈辞宁觉得他脏了不叫抱,一旁就有积水的台子,他洗了洗手,月色袍子倒是没有脏。
再过来要抱她下去的时候,沈辞宁再次隔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问。
沈辞宁刚要说你怎么手下一点不留情,恰好霍旭走了过来,“辞宁,知州府上还有事情,我先去忙碌。”
沈辞宁关心问道,“舅舅没事罢?”
“没事。”他唇边的笑就没有下去过,对着严韫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香梅在一旁伫立,沈辞宁要下去,还是没有叫严韫抱。
谁知道被他一把给捞抱起来,沈辞宁想要扑腾双腿,又觉得这样好似无理取闹。
撇了撇嘴,皓腕虽说是揽着严韫的手腕,脸却与他离得远。
走下木楼梯时,严韫托着她,状似不经意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沈辞宁。”他叫她的名字。
“我何处惹你不快活了?”
“你为什么下手如此狠?舅舅被你打得节节败退了。”沈辞宁问道。
“都是虚招,舅舅赐教,我后面是学给他看的,我心中有数必然不会伤到舅舅,让你心里不愉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倒也的确是没有伤到舅舅,方才霍旭还笑了。
沈辞宁就是撒撒适才被吓到的气而已,倒也不是真的跟他恼。
况且严韫才救她了她的铺子,要不是严韫,恐怕她早就血本无归了。
沈辞宁鼓着的腮帮子瘪了下去,她侧脸莹白,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鼻头圆润,严韫没有忍住,偷亲了她的脸庞。
一触即离,沈辞宁被偷亲了,转过去的时候,唇擦到他的脸颊。
沈辞宁,“”
她该拿什么跟严韫对峙,虽说是意外,到底也算是变相的亲回来了。
严韫一直在笑。
他来泉南没多久,一两日的功夫而已,沈辞宁见他笑的次数,比沈辞宁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笑的都要多。
“你最近一直笑,很开心吗?”她问了一句。
严韫低嗯,已经到廊下了,他换了一个抱的姿势,沈辞宁到了右边来。
“高兴。”
不等沈辞宁问为什么开心,他已经自己说了,“和你在一起,不用上朝忙碌,开心。”
沈辞宁略微垂睫,不想被他带着深入探讨这话。
便绕开了话问,“你怎么不回去了,不用忙朝廷的事情吗?”
他凝着她的脸,“我才来几日,你就赶我走?”已经进了院子,他又问是要回内室吗?
沈辞宁拉住他的臂膀,指了指亭台,哪里有两个秋千,是新扎的。
一大一小,给沈辞宁和霍怯扎的。
严韫倒是没说她腿背有伤,抱着她小心翼翼放到了秋千上。
沈辞宁两只小手抓着秋千的绳子,严韫给她整理裙摆,在她身后给她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