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荷害怕极了,脸色发白,手指在桌底下不停颤抖。
这些天她已经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一个祸,也想了很多种弥补的办法,想来想去,此刻她站起身,想到一个最直接表达的方式,朝祁时晏走去。
一桌人看向她,孟岳松和马玉莲也奇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明明在家里叮嘱了她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的。
祁时晏偏头,瞥她一眼,目光锋利如刀,充满了嫌恶,示意孟荷不要再近一步。
可孟荷如果停下来,就不叫孟荷了。
只见她走到祁时晏面前,对着祁时晏叫了声“祁三少”,双膝一屈,便朝他跪下了。
祁时晏拉开椅子,跳出两米远,骂了声英文。
其他人也纷纷睁大了瞳孔,集体震惊。
谁都没料到孟荷会有如此举动,马玉莲连忙上前去扶孟荷,可孟荷跪在地上哭上了,怎么都不肯起。
孟荷脸上的妆哭花了,脸颊上流淌出两道青黑,手一抹,成了鬼脸,可她顾不上,只哭着说:“祁三少,以后我再不敢了,你饶我这次,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他妈见鬼!”祁时晏朝跟前一张椅子踹去,踢翻在地,冷眼扫过包厢里所有的人,转身出了包厢。
夜风寒凉,枝头上的落叶纷纷扬扬,撞在汽车的前挡玻璃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祁时晏一路将车开到夏薇出租屋的楼下,抬头,树影稀疏,月色在白雾中弥漫,才发现秋已经深了。
他给夏薇打电话,沈逸矜接的,说夏薇在洗澡。
靠在车头,等了半支烟的功夫,就见一年轻姑娘穿着一身月白色睡衣,趿拉着拖鞋跑下来,肩上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像海藻一样,在月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你怎么来了?”夏薇走到跟前,一双眸子潋滟水光。
祁时晏抬眸,夹着烟的手抚上她的脸,冰凉,细腻,搁在掌心,像水豆腐一样柔嫩。
白色烟雾缭绕,夏薇轻颤了一下眼睫毛,男人深邃的眼她还没读懂情绪,一个滚烫的吻便侵入了她的唇齿。
他吻得又急又烫,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温柔。
深入凶蛮,勾缠住她的舌,汹涌掠夺。
夏薇下意识退缩,却叫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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