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对上骆盼担忧的神情,眉头拧了拧:“你在说什么?”
骆盼听出了顾峪昔有些不悦的语气,他低下头,舌尖抵颚,酝酿须臾才看向顾峪昔:“说,不想你打这次对抗案,换其他人打好不好?”
顾峪昔的脸『色』渐渐阴沉,好似蒙上一层淡淡的寒霜,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都仿佛染上冷冽意,他觉得有些好笑:“骆盼,刚跟你在一起你就要跟玩这个吗?”
“不这个意思。”骆盼往前坐了坐,想抱顾峪昔:“就害怕你出事,不想你出事。”
“退后。”顾峪昔冷声道。
骆盼想抱抱的动作戛然而止在半空,愕然看顾峪昔,像有些伤心他会那么冷漠。
顾峪昔从另一侧下床,弯腰拿过沙发上干净的换洗衣服,向洗间。
“你做什么?!”骆盼倏然起上前几步抓住顾峪昔的臂:“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出院。”
“做什么?”顾峪昔侧眸看向骆盼:“骆盼,你把当成什么?这次案子必须打,亲自打。松,要出院。”
骆盼听到他强硬要出院顿有些懊恼,他这张嘴啊,本来不这个意思,从后环抱搂上顾峪昔的肩膀,垂下眸,知道自己惹人生气了小声示弱:
“不这个意思,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骆盼。”
骆盼听到顾峪昔喊自己全名,被他大爸支配的恐惧顿上涌:“你不要喊全名嘛。”
“所以你现在打算仗男朋友、上司,干涉的决定吗?”
“没有干涉。”骆盼觉得自己有被顾峪昔冷漠的语气伤到,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就想问问你的意见,能不能不亲自打,换一个人打这个案子。”
“那告诉你,要亲自打这个案子。”顾峪昔语气笃定,眸底染上愠怒,他试图甩开后这个粘人精,前说的好好的当他的底气,说好的相信他会打赢,现在又不让他打,还真以为他无缚鸡力吗?
无奈体还恢复,铆足劲了还怎么甩都甩不开。
“错了错了~~”骆盼感受到顾峪昔想挣脱开他,只能够没皮没脸的撒娇,他蹭了蹭顾峪昔的脸求饶:“老婆错了嘛~打就打,会保护好你的。”
反正这一次他会亲自盯顾峪昔的。
顾峪昔一个冷眼过:“你喊什么?”
“老婆。”骆盼小声作死的又喊了一遍。
“不许这么喊。”顾峪昔拧了拧眉,挣脱他想往洗间。
“那喊你什么啊,顾律师太生疏,老婆你又觉得太急,那……”骆盼见他要也不给松开,就这么抱人粘一块:“那喊你哥哥?”
顾峪昔:“……别粘,松开。”
骆盼目光落在顾峪昔耳根泛红处,心被勾得痒痒的,没忍住的凑前亲了亲:“还叫你宝宝?宝宝。”
到洗间前,顾峪昔的扶门框,忍无可忍转过头。
却因为距离太近,这个转头不小心吻上了骆盼。
正中唇瓣。
骆盼哪里顾得上那么,他现在得哄人开心,借这个不经意,抬捧上顾峪昔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抓在上的衣服跌落地面,还被无辜的踩了两脚。
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