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头老鼱裂开的时候,十米开外的木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悸的叫声,紧接着面对着我这边的木板突然被三两拳给砸烂,露出了苗女念念的上半身来。
她一脸悲愤地望着我,大声喊道:“你居然杀了我的七宝?”
七宝?
不会吧,妹子,一臭老鼠而已,你有没有必要把它当宠物来养啊,还给取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
我差一点儿被这些吃人肉的东西给弄死,我都没有抱怨什么,你这愤怒是从哪儿来的?
我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而那苗女念念则是心怀愤怒,怨恨不休,冲着我怒声吼道:“我要让你死,我要让你给我的七宝陪葬,你等着!”
说话间,她的双手开始在胸口结起了手印来。
镇压山峦十二法门里面也有关于手印的结法,我略有研究,大致瞧了一眼,觉得跟我认识的又有着很大的不同,似乎是很古老的手段。
她想要干什么?
我有些疑惑,而在此时,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红,我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金剑,几秒钟之后,她张开了嘴,红舌乍现,一条通体晶莹透亮的长虫从口中浮现,紧接着宛如一道利箭,朝着我的这边射了过来。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出这么一招,下意识地猛然挥剑,想要抵挡,却不知道这透明虫子竟然快得超出想象,一下子就射到了我的胸口来。
噗!
我刚才为了把虫子脱落,将衣服脱了,光着膀子,瞧见这玩意一贴身,居然破开了一个大口子,直接钻入了我的胸口里面去。
这位置,正好就是心脏。
我浑身僵直,感觉一阵凉意从脚底往上爬来,止不住地打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天旋地转,然而半分钟过后,还没有等我感受到那虫蛊的威力,远处的苗女念念却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我输了,你快停下!”,!
我的身边这儿,除了一大堆的稻草和藤蔓、木碎之外,还有一大圈的蚰蜒。
这些蚰蜒并非先前那般活蹦乱跳,大部分的身子都已经变得僵直,就好像是被炸成了虫干。
我下意识地抓住一条耳朵边的蚰蜒来看,却发现这毒虫的身子变得僵直,失去了原本的活力,那些长脚也不再胡乱蠕动了,甲壳上红亮的光泽也变得黯淡。
我双手一掰,这虫子脆生生地从中折断。
这劲儿,有点儿像是烘烤得酥脆的长条饼干,没有一点儿生命力。
这些虫子,是怎么死的?
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想法,下意识地再次望向了虫虫,发现她的笑容不减,心中不由得狂跳起来。
尽管她无数次口头流露出对我的讨厌,但是她绝对不会置我于死地。
她之所以做出这些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也绝对不是让我早点儿死去,好让她轻松上路,必然是有着一定的目的,至于这是为什么,我似乎能够揣摩到了一点儿边缘来。
蚰蜒大面积的死亡,而我却并没有倒下,而是在废墟之中站了起来。
那些如狸猫一般的大老鼠开始将我给围住,不断地挪动小短腿,然后发出“吱吱”的声音来,听得我脑仁儿一阵发疼,低头望去的时候,瞧见这些狸猫一般大的老鼠眼睛里,泛着一种让人浑身发寒的绿光。
什么样的老鼠会这般大,而且还泛着绿色光芒?
毫无疑问,只有吃了人肉的老鼠才会这般,这种东西已经不能够称之为老鼠了,而叫做老鼱。
这些老鼱的目光似乎有一种迷幻的作用,亮幽幽的,让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不然就有一种彻骨的心寒冒腾而出,然而当我刚刚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时,就感觉一道劲风扑来。
这老鼱就像豹子一般,朝着我啃了过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反提金剑,倏然劈砍了过去,金剑被我猛然一挥,一下子就加了速,带着一种从来没有出现的破空声,唰的一下,劈在了那老鼱的身上。
嗤……
很轻快的一剑,除了一开始感受到一点儿阻力之外,其余的时候顺畅无阻,而就在我还没有太多的感觉之时,剑山上传来一阵轻颤,那“巨大”的老鼱瞬间分成了两半,朝着两旁裂开,而鲜血则在一瞬间迸射出来。
“七宝!”
当那头老鼱裂开的时候,十米开外的木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悸的叫声,紧接着面对着我这边的木板突然被三两拳给砸烂,露出了苗女念念的上半身来。
她一脸悲愤地望着我,大声喊道:“你居然杀了我的七宝?”
七宝?
不会吧,妹子,一臭老鼠而已,你有没有必要把它当宠物来养啊,还给取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
我差一点儿被这些吃人肉的东西给弄死,我都没有抱怨什么,你这愤怒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