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算一算账。”
季樱弯腰就要从他臂弯下钻出去,赤足往卧室跑。没走出几步,被男人从后拦腰扛起。
她低呼一声,知道跑不掉,只能低低凑近他耳边,态度良好地认错:“我不该只顾打游戏…”
“嗯。”
傅景深抱着她,大步往主卧去。
季樱一看他似乎立马就要直入主题,脚尖都羞耻得蜷起来。想到这么多天都没有过,今晚一定逃不掉,季樱索性放弃挣扎。
却不曾想,傅景深却是抱着她,坐在主卧飘窗的窗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季樱身上摇摇欲坠的包中摸出眼线笔,看见女孩清澈眼眸中涌现不可思议的神色。
季樱整个人往后退,裙摆在身下铺开,“你要做什么?”
傅景深屈起一条腿,膝盖搭在窗台,修长手指掐住她下巴,气定神闲地说:“我不来,被画乌龟的就是你。”
季樱脊背贴上玻璃,长睫微颤着道:“也不一定…”
傅景深低眸,转着手上的眼线笔,倾身过去,似笑非笑:“我给你画好看点。”
“不要。”季樱躲避着笔尖,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
啊啊啊,这个瑕疵必报的坏男人!
腰肢被男人揽住,傅景深气息清浅地拂于而耳畔,嗓音低沉含笑,在她耳边低语:“别动,会画歪。”
季樱鼻尖都红了,看着笔尖朝她靠近。眉心传来一点沁凉,她闭上眼睛,干脆不看了,细白手指泄愤般掐上男人劲瘦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
傅景深收了笔,凑近她耳畔低语:“真好看。”
季樱委屈得只想挠他。给你画只乌龟你看好不好看!
她双臂圈住他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呜咽着说:“你好讨厌。”
傅景深任由她骂,顺势将人托起,抬步就往浴室去。
季樱看出他想做什么,咬得更深了些。傅景深任由她咬,凑近她耳边,散漫道:“等会别哭。”
季樱瞬间怂得松了口。
……
从浴室到卧室的穿衣镜。
季樱不知道傅景深有什么恶趣味,才会让她顶着只乌龟和他做那种事…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
傅景深吻着她细腻白皙的天鹅颈,嗓音沉哑:“睁眼。”
“…不要。”
傅景深撩拨她,语带诱哄:“听话。”
季樱拗不过他,难捱地睁眼,对上镜中眸色水色朦胧的自己,一时呆愣住。
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乌龟。瓷白脆弱的眉眼间,只有一朵精致繁复的樱花,娇艳欲滴,混着眉目间的春色,媚意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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