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航脸一燥:“我那是宁死不屈,什么玩意儿也敢敲诈我?哪怕我再有钱,我也不给他们!”
许洲又给傅景深倒了杯酒,嘲道:“得了吧,要不是咱们愿意出手,指不定你现在得少颗牙。”
全场大笑出声。晏航一噎,也不计较,反而和季樱描述:“反正当时三哥,捏着那头头的后颈就往墙上掼,砸头脑袋都破了几个血洞还不收手,我都怕他把人打死了。”
季樱听得长吸一口气,侧头朝傅景深看去。看着眼前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完全想不出他揍人的样子。
傅景深再朝晏航看一眼,敲打道:“我看你是喝多了。”
晏航:“我没喝多。”他端起酒杯,又和傅景深碰了下:“来,三哥,再来!就凭这件事,你怎么坑我,咱们都还是兄弟。”
傅景深没说什么,举杯将酒喝了下去。
这时,作为东道主的郑二从洗手间回来,看着席间的酒消了大半,“哎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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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调侃:“怎么,郑大老板一点酒也不舍得给我们喝?”
“哪里哪里。”郑二忙否认,拿起酒瓶晃了晃,旋即,表情怪异地向众人看了看,暗示道:“这酒是好的,就是不能喝太多。”
在场所有男士表情都变了变,很快便领会了他的意思。
郑二语气有些停顿地问:“你们谁喝得最多?”
所有人默默朝傅景深看去。许洲侧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毕竟刚刚给傅景深倒酒倒得最勤的便是他。
郑二迎上傅景深的视线,轻咳一声,又朝季樱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摆了摆手,“那没事了。”
季樱原本还有些担心,听见这话,疑惑地望向傅景深,凑近和他耳语:“三哥,现在是没事了吗?为什么郑老板你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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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望进她澄澈的眼底,刚刚喝下去的酒,似乎立刻便灼烧起来。他黑眸微眯,唇角微弯了下:“大概吧。”
季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心,没再继续问。
午餐结束后,得知季樱有午睡的习惯,郑二妥帖替季樱安排好住处。
窗外碎金般的阳光漏过窗帘,撒在床上。傅景深拉上窗帘,季樱陷入柔软的被中,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傅景深弯腰,薄唇吻上她额头:“我和他们去打牌,醒了就去找我。”
季樱打了个哈欠,点点头。男人捏了下她柔软的脸颊,“我走了。”
室内重归安静,季樱闭上眼睛,呼吸绵长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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