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挺忙啊。
一看来显:“妙手回春覃月珍”。
哦豁,大人物啊!
接起电话:“喂,妈,咋啦?”
陆妈妈:“你在哪呢?”
陆野:“我在家啊。”
陆妈妈疑惑:“啊?那我们敲半天门,咋没动静?”
陆野:“……”
大概是跟大儿聊得太开心了,没听到敲门声。
陆野挂掉电话,出来开门——果然,门口站了俩人。
其中慈眉善目的女士,正是“妙手回春覃月珍”,陆野的亲妈。
旁边这位横眉冷对的男士,同样被收录在陆野的电话通讯录里,名为“辣手摧花陆振华”,正是亲爹本爹。
“你们老两口咋来了呢?”
“辣手摧花”看了他一眼就没好气:“你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啊,怕我们来啊?”
“妙手回春”在旁边揪了一把她老公的袖子,对着陆野和颜悦色:“你爸的战友给孙子办满月酒,请我们上城里来吃酒,顺道来看看你。”
老两口进了屋,陆父就背着手开始巡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沙发上的红大衣、白假发。
这一看就不是男人用的物件。
直接一声闷哼,仿佛带着劲气,发自肺腑,掷地铿锵:
“哼!还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陆野只觉得这脑子里跟痛经一样。
自己女装的黑历史,是在爸妈这挂了号的。
以他爸退伍军医的性格,看到自己的好大儿搞这种伤风败俗的名堂,当时就气的血压爆表,后来干脆不在城里住了,带着陆妈妈回到老家县上生活,只求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也是陆野为什么一个人生活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爹妈搞突击检查,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还没解释,陆爸爸已经溜进了卧室,好在他刚刚收拾过,至少干净整洁。
陆妈妈也跟了进来,看到卧室没什么变化,就松了一口气:
“你看!我就说,肯定是诈骗!”
陆野一惊:“什么诈骗?”
陆妈妈一脸慈母笑,解释道:“有个女娃子,穿了一身警服来找我们,说什么……你在家里生了个孩子,自己一个人带孩子生活,把我和你爸吓的不轻。我就说,这怎么可能嘛!”
陆野当场石化:“王……德……发……?”
陆野:小安洁,要么你表演个节目,求看官老爷们投个票、收个藏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