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默拍案而起,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大人别急,且听他说完。”顾华锦似乎成竹在胸,竟然毫不慌张。
铁棠神色微变,仔细端倪此人,隐约感觉有些不对,但还是决定先让阳夔说完。
“你把那古祭台借给他了?”
“借了。”
“而后你可曾看着他们施法?”
“那倒没有,毕竟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哪里会让人看见?”
“然后呢?”
“他们在江底施法,用完古祭台后就还给了本王,事后也是他们在打扫战场。”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什么都没做,只借了一个古祭台出去?”
“不错!”
“你倒是把自己择的干净,那你为何不肯来县衙受审?”
“本王又没罪,为何要来受审?来了落得如此下场,换作你。。。。。也不愿意吧?”
“有没有罪。。。。。你说了不算。”铁棠转身,看向被缝住嘴巴的顾天禄。
“到你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呜呜呜~”
方奇伟上前,缓缓将针线抽了出来,似乎是一条很珍贵的宝贝,没有轻易剪断。
顾天禄松口之后,用极其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刑堂堂主,而后好似发狂一样哈哈大笑。
“不错,是我做的,我都已经承认了,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顾华锦也包括在内?”铁棠改变了称呼。
“他没有,大人别忘了,我才是顾家家主,一切都是我在筹划,还有四位族人帮忙。”
“为何要杀人?”
“想杀便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唐华清整日碍手碍脚,杀了也就杀了。
至于其他世家子弟,更是该死,整天和我顾家作对,被我抓到水下那么好的机会,自然要全部杀了。”
“那你借古祭台又是为何?”
“人不能白死,拿来祭奠先祖,也是极好的。”
“你顾家先祖,是曲江蛟龙?还是螃蟹?亦或是乌龟?怎么非得用阳夔的祭台,莫非你和他是一脉?
顾天禄暴跳如雷,恨不得站起来与铁棠一决生死,他用眸光狠狠刮了刮铁棠,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这时顾华锦插了一嘴:“铁捕头,本官可不可以说两句?”
“好,无论是独角戏,还是双簧,都不够过瘾,人越多越好。”
“当日我的确在水下,也确实在案发现场。”顾华锦第一句就镇住了在场所有人,
“唐华清等人。。。。。是我们顾家,与阳夔一起出手斩杀。”
阳夔低下头颅不语,没有反驳顾华锦。
“有意思了,看来你们没一个说了实话,这让我很难办啊。”
铁棠周身气势越来越浓,体内贯通的窍穴,达到了恐怖的二百之数。
此时还在攀升!
“那么,先来确认几个事实,阳夔,你动手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