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活的,会动”
她说的什么鬼话,严韫将她的手捉到唇边亲吻,痒得很。
沈辞宁窝着笑,她玩起来,这边躲那边躲,在严韫的怀中乱钻,简直活跃得好似快要下雨在池塘中乱跳的鱼。
严韫捞住她的身子,按住了,按在身子底下,她把唇给捂住不让亲。
“”
“走水了。”严韫告诉她,“你说怎么办?”
沈辞宁眨巴眼听不懂他的拐弯抹角。
睁着眼睛,脑子里都写着纯真和懵懂,“沈辞宁,乖些。”他说。
被捂住了唇,严韫就亲她的眉眼,亲着亲着,他发现原本捂住唇的少女,松开了手,还以为是她给亲了。
低头一看,罪魁祸首闭上了眼睛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他真是又气又不能做什么。
捏着她的鼻尖,说她,“沈辞宁,你真是坏透了。”
次日沈辞宁醒过来,宿醉头疼,酒的后劲太大了,就连她的唇都肿了起来,昨日发生了什么,她有些记不得了。
好似梦到了严韫,手里抱着梅花,问她喜不喜欢。
后面的事情,沈辞宁照着铜镜,她和严韫亲了吗?
可是再梦中,醒过了没有半点踪迹。
多半是酒水的缘故罢。
香梅给她擦拭着唇,“小姐下次可别吃酒了,您知道您昨儿个有多闹腾吗?”言罢,细数着沈辞宁昨儿个闹腾的样子,丫鬟们纷纷来安抚住她,简直没有办法了,一点不得安生。
“吓到你了?”沈辞宁笑。
香梅放了口脂,“吓到了,公主诓您,您居然真的一口就吃光了酒,都要倒下去了,奴婢说扶您回来休息,您不肯走,还非要喝。”
沈辞宁喝醉之前还有些印象,吃醉之后的事情零零散散记不得了,捶了捶脑袋,“昨日有人来过吗?”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沈辞宁换了一个问法。
“动静?”香梅回忆说,“听到小姐似乎在笑,奴婢们开了开门缝,没见到您起来,便没有进来了,怕过来了您闹腾得厉害,又不想睡觉了。”香梅还说总算是知道霍怯是承袭了谁的脾性。
严韫少年老成,沈辞宁安静似水,霍怯总喜欢闹,活像是个小公子的脾性。
“不过小姐幼年的时候也爱笑闹。”
是啊,沈辞宁幼年是最活泼可人的了,她生得又美,若不是家中变故,怎么会早早懂事,沉静温柔,一年到头话都不说几句。
“是啊,我就喜欢怯怯平安长大,开开心心。”沈辞宁正提女儿,丫鬟正巧领着她来了。
她走得依然跌跌撞撞,丫鬟在旁边小心护着。
小姑娘蹬蹬蹬跑过来,沈辞宁矮身下去,“怯儿。”霍怯冲到她的怀中,沈辞宁圈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听她喊娘娘亲。
沈辞宁的心都要化掉了,亲在她的侧脸上。
霍怯笑着,也要亲沈辞宁,娘两闹了一会,外头的丫鬟已经将早膳给准备好了。
沈辞宁带着女儿出来的时候,不见章成公主,便问了一句。
“小姐不知道,昨儿您回来之后,霍大人陪公主在赏鱼台吃酒,两人都醉了,现在都没有起来。”
“是吗?”沈辞宁挑眉笑。
“大人一早去衙门了,故而早膳便摆在了小姐的房中呢。”
怪不得了,沈辞宁兀自领着霍怯用早膳,吃过之后带着她在院子玩耍,直至正午了,章成还没有起来,倒是霍浔来了,陪着沈辞宁用早膳,出了一开始的箱子,他另外又给沈辞宁备办了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