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另一只手对着林福招了招,有些神秘的说道:“你过来,把一样东西递给大老爷看,大老爷看了之后,一定回心转意,许我留在家里读书。”
林福犹豫了一下,然后慢吞吞的走到了林昭旁边,问道:“什么物事?”
林昭此时正站在桌子旁边,等林福靠近之后,他从衣襟里把手抽出来,然后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椅子,直接砸在了林福的头上!
林福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人,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他根本来不及躲闪,被砸了一个结实,顿时头破血流!
林福也才十五六岁而已,被砸了之后一下子就懵了,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哀嚎。
林昭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福,走过去又狠狠踹了两脚,骂道:“下次再听到你嘴贱,便打死你!”
“勾栏子”这个称呼,对于林昭来说并不陌生,这么些年林二娘虽然深居简出,但是东湖镇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传言,这就导致了不少人会在背地里指指戳戳,但是哪怕是东湖镇的人,也只敢在背后说一说,谁都知道,谁要是敢当面说林二娘的闲话,那个平日里习惯躺在牛背上晒太阳的林三郎,抄起石头就会跟你拼命!
林福躺在地上,额头上满是鲜血,痛苦的哀嚎不已。
“来人啊,杀人了!”
“救命啊……”
面对林福的哭嚎,林昭不为所动,仍旧在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的行李,他很清楚自己刚才那一下的力道,最多也就是破皮流血的皮外伤而已。
林家很大,大到哪怕林福倒在地上呼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人过来,这会儿林昭已经把东西的收拾的七七八八了,他把下午刚买的草纸背在身上,一如他从东湖镇进城那样,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间厢房,朝着林府的大门走去。
走到林家大门口的时候,林昭回头看了林府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逞一时意气固然舒畅,但是从这个家门走出去之后,就意味着科考这条路很可能要对自己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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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其中一部分原因自然是因为林家迂腐,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大母”!
这些年,因为父亲基本不怎么在家,林昭与母亲两个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在东湖镇相依为命,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林昭不怎么瞧得上那母子三人,但是也没有怎么得罪他们。
可是现在,那个东湖镇林家的大母,来断自己前程来了!
至于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人心善妒。
她的长子林显,每年都会进城里两三次,但是每一次都进不了林家的家学,而自己这个二房的庶生子,刚一进城,便被主家“录取”了,这么些年来她对林昭母子并不怎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刻薄,如何肯看到林昭进入主家求学?
只是读书倒还罢了,若林三郎真的求到了功名,焉能不清算东湖镇放牛三年的“恩德”?
因此,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位东湖镇林家的大母,都是不可能让林昭成功进入主家求学的。
对于任何一个有一些读书天赋的少年人来说,此时都不能像林昭这样走的潇潇洒洒,而是会去林家大老爷那里再求一求前程,但是林昭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林家大门的招牌,便大踏步离开。
对于他来说,读书入仕并不是唯一的出路。
此时正是傍晚,夕阳斜照在背着行礼的少年身上,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少年人步履矫健,很快走出了林家所在的兴文坊。,!
皱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另一只手对着林福招了招,有些神秘的说道:“你过来,把一样东西递给大老爷看,大老爷看了之后,一定回心转意,许我留在家里读书。”
林福犹豫了一下,然后慢吞吞的走到了林昭旁边,问道:“什么物事?”
林昭此时正站在桌子旁边,等林福靠近之后,他从衣襟里把手抽出来,然后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椅子,直接砸在了林福的头上!
林福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人,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他根本来不及躲闪,被砸了一个结实,顿时头破血流!
林福也才十五六岁而已,被砸了之后一下子就懵了,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哀嚎。
林昭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福,走过去又狠狠踹了两脚,骂道:“下次再听到你嘴贱,便打死你!”
“勾栏子”这个称呼,对于林昭来说并不陌生,这么些年林二娘虽然深居简出,但是东湖镇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传言,这就导致了不少人会在背地里指指戳戳,但是哪怕是东湖镇的人,也只敢在背后说一说,谁都知道,谁要是敢当面说林二娘的闲话,那个平日里习惯躺在牛背上晒太阳的林三郎,抄起石头就会跟你拼命!
林福躺在地上,额头上满是鲜血,痛苦的哀嚎不已。
“来人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