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郎语气笃定。
“只要这册子能够卖出去一千本两千本,传遍越州乃至于更远的地方,活字印刷的事情就算是尘埃落定,那些大人物争完了,自然就不会再来过问咱们这些小人物。”
说到这里,林昭面色诚恳,对着谢三元躬身作揖。
“谢叔信我!”
老实说,谢三元与林昭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久,两个人的关系也远没有到生死相交的地步,事关这种大事,谢三元也不是非要听林昭不可,但是看到眼前的少年人对自己作揖行礼,谢三元也在心中暗自咬牙。
“罢了,就当是为了澹然……”
谢老板也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前把林昭扶了起来,开口道:“事到如今,除了三郎之外,我也没有别人可信了。”
他把那二十多页纸收了起来,开口道:“我……这就去新作坊着手印制。”,!
在院子里应了一声,任由林昭跑了出去,她看着林昭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昭儿早慧,也不知是福是祸……”
……………
林昭离开家之后,很快就奔到了三元书铺,这会儿临近中午,谢三元正在书铺里看店,见到林昭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谢老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小子不是说今日有事,不来书铺看店了么?”
林昭喘了两口气,在书铺里坐了下来,他抬头看向谢三元,开口问道:“谢叔,这两天有什么陌生人找过你没有?”
谢三元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最近每天都窝在作坊里,不曾见过什么外人。”
林昭喝了口水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这便好。”
此时是中午,书铺里没有什么客人,林昭直接回头关上了铺门,上了门闩,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谢三元。
“谢叔。”
他声音低沉:“祸事了!”
谢三元知道林昭不是危言耸听之人,他脸色微变,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低声问道:“三郎,出什么事情了?”
林昭把程敬宗登门拜访林简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开口道:“按照这位程知州的做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上谢叔与我,这段时间,谢叔的家里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出门了。”
“三郎,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如何会沾染上这等麻烦?”
谢三元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他咬牙道:“实在不行,我把那五千贯钱退了就是,我谢家可都是小民百姓,万不敢招惹官府啊……”
对于谢三元这个阶层来说,莫说是高高在上的知州,就是山阴县衙里的一个师爷典吏,就能轻而易举的让谢家家破人亡,听闻新来的程知州多半会来找他,这位谢老板顿时就慌了神。
“谢叔不用这般担心,不是我们与程知州斗,而是我家里的那个七叔与他斗,我等只要把这件事守口如瓶,不要说漏了嘴就是。”
林昭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不过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干看着,要设法自保。”
说到这里,他才从袖子里取出连夜写的二十多页稿纸,递在了谢三元手里,沉声道:“谢叔。从今天开始,新作坊铅活字的事情暂且停一停,咱们要尽快把这二十页纸上的内容印出来,制成册子。”
林昭抬头看向谢三元,沉声道:“制成册子之后,就在三元书铺售卖,卖的越多,我们两家人就越安全!”
林三郎语气笃定。
“只要这册子能够卖出去一千本两千本,传遍越州乃至于更远的地方,活字印刷的事情就算是尘埃落定,那些大人物争完了,自然就不会再来过问咱们这些小人物。”
说到这里,林昭面色诚恳,对着谢三元躬身作揖。
“谢叔信我!”
老实说,谢三元与林昭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久,两个人的关系也远没有到生死相交的地步,事关这种大事,谢三元也不是非要听林昭不可,但是看到眼前的少年人对自己作揖行礼,谢三元也在心中暗自咬牙。
“罢了,就当是为了澹然……”
谢老板也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前把林昭扶了起来,开口道:“事到如今,除了三郎之外,我也没有别人可信了。”
他把那二十多页纸收了起来,开口道:“我……这就去新作坊着手印制。”,!
在院子里应了一声,任由林昭跑了出去,她看着林昭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昭儿早慧,也不知是福是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