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什么,”褚余捏紧了她的指尖,“我还没问你,乱摸什么。”
柳安安思绪回笼,好奇地小声嘀咕:“我只是想知道,陛下怎么不长胡子呢?”
“想看?”
“不是呀,”柳安安有什么说什么,张嘴就说道,“我义……阿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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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让男人捂住了嘴,后面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两个人的时间,提到那些不相干的人,没得让人不愉快。
褚余不想听那些,直接问:“提到了生辰,你冬至那天就满十六了,可有什么想要的。”
柳安安刚刚才想到这个。
原来她的生辰,暴君也打算给她一份生辰贺礼吗?
可是,徐女官当时说过,王府还等着她回去一起给她过生辰,等着一起过年,守岁。等她生辰的时候,大约是已经要回去王府了吧。
不知道是义兄派人来接她,还是让她自己回去。
到时候,她的生辰恐怕不能和暴君一起。这份生辰贺礼,大概是得不到的。
“什么都可以吗?”
褚余捏着她鼻尖,等她不满地摇着脑袋,才松手弹了弹她额头。
“我能给你的,都可以。”
这算是帝王的承诺了。
天下江山,能够给她的,太多太多。
柳安安却只是小心翼翼提出:“若我说,到时候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请陛下一定要答应,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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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生辰的时候还没有离开,到时候就请暴君答应,和义兄好好谈一谈撤藩一事。镇南王府镇守南方多年,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陛下肯定是知道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事情,他可能就会答应。
褚余想不到她能要的会是什么,不过但凡她能说出口的,他都会给她达成。
“好。”
柳安安立马笑了。
她笑得如释重负。
不需要枕边风了!反正枕边风也没有任何用。她早早的和暴君要是约定了,就能早早完成,早早离开……
离开……吗?
柳安安的轻松,忽地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雾。
等她的生辰过去,就要离开了。要和陛下此生不见了吗?
柳安安不敢深想,总觉着想下去,好像有些什么脱离了她想法的东西,在脑海中浅浅的浮着。
不行不行,得找个转移话题的东西。
“陛下!”柳安安重新指着那个小册子,“我都十六虚十七了,这些,我可以学的吧?”
褚余心中勾画了一下,和她学习避火图的知识。
年纪上来看,是够了。
“曾御医给你开的药,可有一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