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自己倾慕华夏文化,拜师入了道门,跟随师父同姓,以前的名字已经不用了。”院长唏嘘一声,老王向道之心坚定,她讲了好几天主的荣光,老王都只当听不见。
“院长,王道长之前住哪间屋子,能带我去看看吗?”
“怎么,他出事了?”
“情况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稍后再和你慢慢讲。”
“这边请。”
院长走在前面领路,廖文杰急忙跟上,四个小修女叽叽喳喳在他身边,像极了刚破壳的小鸡仔。
秋生眼羡不已,长得帅在女孩子面前就是吃香,好在他也不差,村里有名的俊后生。只要误会解除,就能和廖文杰一样,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院长,你是哪里人啊?”
秋生舔着脸凑上前,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只要和院长打好关系,一切水到渠成。
廖文杰害他被人当成色狼,那又如何,他有语言天赋,这就用英语讨好院长。
夸女人漂亮肯定没错。
一想到三言两语便轻易化险为夷,还是用廖文杰教的英语,秋生便心头得意,纵然杰哥谨小慎微,还不是要喝他的洗脚水。
让你诬赖好人,今天就让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把稳了!
“我是省城教会的成员,你问这个干什么?”
见秋生色眯眯的,还笑得那么猥琐,院长顿时警惕起来,她刚刚在屋顶听得很清楚,这人就是个色鬼。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秋生握拳轻咳一声:“院长,油啊嗖壁哥,康忙北鼻,洞比晒。”
“滚!”,!
;九叔沉吟片刻,不是一路人,他不懂传教士的想法,只能给个稍微靠谱的解释。
“九叔,这不是重点,刚刚村长说了,以前的神父跑路,教堂关了十几年,最近才重新开门。”
廖文杰摸了摸下巴:“教堂刚开门,歪道就来了,要说是巧合,估计二黑都不信。”
“嗯,杰哥说的对,二黑不敢不信。”
秋生闻言直翻白眼,二黑活着的时候天天挨揍,死了也在杰难逃,幸亏那场及时火,不然现在还在墙角杵着呢!
就二黑遭的罪,若有来生,肯定生在大富大贵之家。
“秋生,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没有啊。”
“哼哼,我看你是皮痒了……”
正说着,三人来到教堂前,大老远就看到几个修女修葺教堂,一大四小配置标准,忙着把十字架吊上屋顶。
“杰哥,那四个小修女好漂亮啊。”
秋生眼前一亮,小声在廖文杰耳边嘀咕起来。
“什么,谁的好大,谁的更翘?秋生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廖文杰倒吸一口凉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果断站开两米远,大声呵斥道:“秋生,我看你浓眉大眼,平时规规矩矩,本以为和女鬼滚床单就是你的下限了,不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下流至此,还打起了纯洁修女们的主意。”
“不是啊,我没有……”
“呸,臭不要脸的,还想狡辩!”
廖文杰一脸嫌弃,冷哼道:“离我远点,色鬼不配和我站在一起。”
“……”
眼见四个小修女或是鄙视,或是愤慨,秋生欲哭无泪,被廖文杰一通栽赃陷害,真如黄泥掉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秋生,还愣着干什么,上去搭把手,帮他们把十字架立上屋顶。”
“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