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缸确实不是普通物件,那是扒皮司用来储存灵泉的水缸,能当法宝来用。
普通井水放这口缸里,过一夜能变成甘甜可口的佳酿,今儿被马六借了出来。
酒足饭饱,缸里的酒还剩下一半,老六喝得醉醺醺,走路都摇晃,离开前朝小二吩咐道:
“我这缸酒存你这儿,明儿再来喝,若少一滴,我砸了你家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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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放心便是。”
小二拍着胸脯作保,当即喊来两个汉子,将酒缸抬去了后院库房。
……
当晚,月黑风高。
春风楼库房被盗,仅丢了客人的大酒缸。
等马六再来时,得知酒缸被盗,并未发火,只是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他怎么会想到做这事儿呢?
说起来也是巧。
那一日他来春风楼,本想放松一下心情。
结果菜上来,旁桌有人骂娘,抬头一看,瞅这厮有点眼熟。
稍一回忆,呦呵,这不是猿魔卖血感化的那个江洋大盗谭刚吗?
这家伙无恶不作,害过为民做主的好官,截过朝廷的赈灾款,为了喝一口好酒,杀过酒坊一家六口,还奸辱过民女,让人怀了孩子,难产,一尸两命。
种种恶行,死了不下地狱,那真没天理。
本以为这厮剔头当和尚,向善了。
结果在花楼遇到,怀里还搂着窑姐,喝着酒,吃着肉,妥妥一个假秃驴。
一下子,马六便将猿魔的死怀疑到这厮头上。
他也想起来猿魔被按在水缸里挣扎时,想把凶手的手拿开,摸过对方的手。
那双手关节宽大,掌心布满老茧,而且摸上去很烫,仿佛会充血变大,疑似修炼过赤血铁砂掌。
马六跟了这谭刚两日,还真发现个惊天秘密。
最近京城入道境以下的妖魔,好多死于脑壳迸裂,带回扒皮司时,脑浆早没了。
起初以为是辑妖队中饱私囊,谁能想到,妖魔不杀人,人反倒猎杀起了妖,还专爱吸脑浆。
马六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谭刚踢倒那盆菊花,他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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