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下没有扒得动方向,正在气头上的祥哥,可不能再让他火上浇油了,于是下一次将方向摞开了。
接着祥哥带着他的保镖兴冲冲的朝门口走去。
忽闻从包箱内传来喊声:“祥哥,请留步!”此声音犹如从远处波来的一声春雷,随即从背后袭来一股气流,发出呼呼的声音,只见一个飘忽的人影,很快的就翻滚出了门,拦在了走廊里。
祥哥和他的保镖听到了喊声,不由得站住了。
方向还一直向祥哥做着挽留:“祥哥,岂不知我师兄这人,在国内,不但在影视圈内,而且在体育方面,也是很强大的,在国际上,从未逢过对手,他的功夫片,不但在国内,在国际上响誉胜名。我师兄历来就骄横自大,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狂望之徒。”
祥哥立住双足后,定眼一瞧,只见武文就像一幅画,挂在眼前,那么的轻飘,那么的似乎弱不禁风。
“诸葛武文,你这样是装给谁看的?”祥哥岂不知武文有快速躲闪的动作,刚才坐在餐桌旁,似乎一眨眼功夫,就拦在自己的前面,不但吃了一惊,而且感到一种不从拥有的恐怖。
“祥哥,还是请留步吧。”武文没有了首先的强硬气势。
“我师兄的诚意。祥哥,天下没有谁跟吃饭,过意不去的吗。”方向已凑到了人家的跟前。
祥哥摸着后脑勺,口里念着:“也是,谁会跟吃饭过意不去呢。”
加上堵在门口的武文,来了一个:“请——”
祥哥憋在肚子里的气发不出来了,随着他们两师兄弟一个拖一个拉。祥哥这人只吃软不吃硬,转过了身,返回了包箱内,接着那保镖也跟了上去。
方向来到门口,见廊道里站着棒着碗碟的两个服务员,吩咐道:“菜都凉了,快去换一道菜,再端上来。”
两个并排立着的服务员向方向各扎了一下脑,扭过身,离开了这里。
方向嘀咕着:“师兄,真是怕了你,这顿饭菜,差点被你弄砸了。”
显然是师弟在责怪自己,武文在想:既然己经将影片在上海的发行权交给了师弟,他的为人处事,自己还是不参入进去的好。这祥哥是一个强撑面子的货色,还是方向有办法能应付得他。
方向马上回过头,招乎着祥哥去了。立在门口的武文感到了一种凉意:师弟虽说专为自己在饭店里订了一席,没有想到急着会把祥哥叫来,现在成了为他人压惊的酒宴。
武文是一个提得起放得落的男子汉,回到餐桌上,对于方向的迎风附势的作派,有些不适应,在这种气氛下,肯定处境会尴尬。
他们几个都围上餐桌坐好了,但头随着目光的注意力,看着立在门口是进还是退,在犹豫不决的武文。
“祥哥,我那师兄,就是一个骄傲放纵的人,不把谁都放在眼里,他也不看看是谁?祥哥,上海影视圈的老大,谁不给三分面子。”方向尽兴的讨好着祥哥。扭头也瞟了一下站在门口的武文,收回脑去,动了几下嘴唇,好像在念着:什么敲山震虎,师兄,这里是在上海,要随乡入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