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见她累的都直不起身子,知道上山下山辛苦:“你去屋里歇息,我与风静去前院看看。”
河兮叉腰喘匀了气跟上去:“我一起,鸢鸢你是不知道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豺,它们跑的飞快,跟发疯似的一点都不怕人。”
话落她得意指了指自己:“论跑我虽然跑不过,但是它们往我怀里撞,那我肯定不客气,我一棍一个一拳一只,抓了好几只呢。”
风静看向她,就知道她要说的下句话。
“鸢鸢,豺能吃吧?他们说不能吃,我才不信呢。”河兮不满嘟嘴。
“可以少食,不过豺应入药更好。”苏鸢脚步不小,抽空轻笑回她。
河兮不满:“为什么呀,那么多肉!”
苏鸢睨了她眼摇了摇头:“食肉动物的肉质本就没有食草动物好,滇洲有滇洲的美味,明日你就知道了。”
风静噙着笑意看了她眼。
河兮见两人不似作假的眼神,馋得涎液弥漫口腔。
“鸢姐姐。”
在主院外,洪觅看到同样过来的苏鸢忙走上去嘴快道:“我听说爹爹回来了。”
她看到跟在苏鸢身后的河兮眼睛一亮。
苏鸢在她未开口前安抚开口:“无事,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洪守搀着洪文泽坐下。
他被豺撞了下,在加上山上荆棘石块脚上一个不稳崴了脚。
柳静拧着眉头盯着拿着包袱的小厮:“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多人,怎么会受伤?”
跟着过来的洪畅也是洪氏长子,他示意下人把妻子搀回屋,看向担忧的柳静安抚:“应是有人作祟,那豺疯了完全不怕人,还好有一壮士相护,背后之人可能见势不对,很快就撤了。”
搂着肚子走到门口的李忧,望向进来的洪觅忙开口:“好好莫急,爹没事。”
说完她看向苏鸢,再看到她身后的河兮露出笑意:“原来是鸢妹妹的人,我与畅哥还在好奇是何许好汉呢。”
洪畅与洪文泽都听到门口的话,望着李忧背影洪畅大步走出:“鸢妹妹?”
苏鸢噙着笑意向几人欠身:“表嫂,表哥。”
“快快请起!”洪畅展颜上前抬手。
屋里的柳静见洪文泽急着起身,上前一把压住:“不急这一时。”
她侧首望向门口:“鸢鸢快进来,你舅舅怕是都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洪畅与洪觅倒的确不知道苏鸢长何模样,不过洪文泽当年可是见过苏鸢孩童模样。
他故作恼怒笑嗤柳静:“我怎能不知,这鸢鸢不像阿姐,倒是长得像姐夫。”
苏鸢进屋。
柳静笑睨了眼成竹在胸的洪文泽:“我看鸢鸢如今倒是越发像大姐了。”
洪文泽望着苏鸢眉目丝毫没有生疏朗笑:“夫人所言极是!”
苏鸢笑着给两人行礼。
洪文泽忙示意人起身,看着苏鸢又望了眼她身后的人感慨:“十多年不见,让鸢鸢见笑了。”
“舅舅为国为民,依小鸢瞧,是该笑,不过是为滇洲百姓还有大京朝廷有如此清正、不畏艰险的好官拍手欢笑。”
洪文泽没想到苏鸢这么能说,有些不好意思摆手:“快莫这么说。”
舅舅为人端正,苏鸢轻笑转移话题:“母亲各位惦念舅舅,想起我临来时她拉着我说了许多话,都是回忆她与舅舅还有姥姥们的事,小鸢听得感伤又惆怅,这次小鸢一人拜访,下次定是带着母亲一同来探望舅舅、舅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