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一听更加火大,这个庶子还敢吼她,她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过去:“逆子,你敢顶撞我!”
萧云风极力隐忍着,他耐性是很好的,不过他记住了这一巴掌和郑氏所说这些恶毒的话。
萧御史看到云风又被骂又被打脸色骤变,说道:“风儿,去先去书房等我。我有事和你说。”
萧云风将滔天的愤怒压下来,冷静地说:“好的。”
萧御史和萧云风前后脚离开,郑氏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在老夫人面前跪下,大哭大闹一场。说得老夫人眼中蓄满了恶毒:“去,把徐法师请来。”
“还有那些庄子铺面,把价格再往下压,快点卖出去。”
老夫人慢慢走出去,看了看天空,这个家是庶子天下,已没有嫡出的容身之地了。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身子一阵摇晃,她竟然眼前一黑,晕倒了。
老夫人这次病倒,来势凶猛。
大夫来了一茬又一茬,都没查出具体病因,只是笼统地说:中焦堵了,气血不通。不严重也不简单。
萧御史原本以为她只是生气导致的病倒,所以并未在意。
不过,治了有一周,老夫人依然下不了床,萧御史没办法,自己去清了一位大夫,大夫看病之后,将萧御史拉倒一边说悄悄话:“御史大人,老夫人怕是不好了。”
“怎得?很严重?”
“脉象中空,心主丧血,肝血不藏,脸色蜡黄,双腿水肿,像是肾气不足,老夫开些药调养一阵看看,不过,怕是时日无多了。”
这严重的情况萧御史是万万没想到的,一下子就六神无主:“可有应对之药?”
“只能开些药缓解一下,可以减轻一些老夫人的痛苦,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御史大人做好心里准备,后事也可以准备了。”大夫皱着眉头说。
萧御史有些哽咽:“还请大夫尽力。”
“老夫先回医馆准备准备稍后叫人送药过来,先开三日的量,调节一下水肿和补补肾气,若三日后还肿,老夫也无能为力。”大夫背着药箱就走。
萧御史心里不好受,仿佛有一块石头般。
老夫人虽不是他的生母,可感情是有的。
回想年少时,她是偏心,不过也能理解,谁会不喜欢自己亲生的多一些?
可除了这些,其他的她还算公平。
如今,她时日无多了?
萧御史心里不好受,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老夫人寝室。
在烛光的映衬下,老夫人脸色确实蜡黄得紧,她一脸病态地躺在床上,秦氏和郑氏伺候在旁。
“大夫怎么说?”老夫人有气无力地问道。
“大夫说母亲有些肾气不足,有些水肿,没什么大问题,需要慢慢调理。”
老夫人听后叹气:“你不用瞒着我,自己的身体怎样,自己最清楚,我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郑氏眼泪顿时流下来:“母亲休得胡言,您长命百岁,还要等着云辰回来,看着他成家,看着他立业,等着他的孩子叫您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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