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言听说李扶光被抽了巴掌,但是他也基本上通过自己母亲的举动,知道了,骗他的不仅仅是秦妙言,连他的父母也都在骗他。
自那天之后,李扶光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今天秦妙言要他跟她走,李扶光也没有反应,他母亲竟然也没有能够推动他。
秦妙言突然指着李曦说:“这个人天人五衰,已经命不久矣,老骨头了,闸小块喂鱼恐怕小鲛人咀嚼起来还是费力。”
“这样吧,”秦妙言和身后两个扛着闸刀的弟子说,“绞成馅,拌了光滑鳞片粉再喂吧。”
秦妙言话音一落李曦睁开眼睛,眼中也是狼藉和慌乱,到了这个份上,他显然还是不想死。
而他身边的好妻子好表妹,听到秦妙言这样说,竟然开始跪地,哐哐给秦妙言磕头。
她哭喊出声,声音难听刺耳,像个老妖婆。
“是我的错,秦姑娘,是我当年糊涂,我嫉妒你,嫉妒表哥喜欢你……”
“我不该让人骗你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糊涂,对不起,对不起,不关表哥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姑娘,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现在如此厉害,放过我们吧……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扶光…对!扶光和表哥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他赔给你!”
“你去,你去!”女人狠狠推着李扶光说,“你还不去,去好好伺候秦谷主!”
“你去啊!你这个孽障!你想让你爹死吗!”
秦妙言看着这一幕所谓的人性,忍不住发笑。
她对李扶光说:“来吧,这可是你的亲生母亲,说好了要把你抵给我的呢。”
她拉着李扶光走了。
她这些天带李扶光出来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不顾他的意愿,只图自己愉悦。
他像个随意被摆弄的傀儡,让秦妙言能在他身上体会到的愉悦越来越少了。
今晚是最后一次带他出来。
但是秦妙言却不是还要硬按着他如何。
她让李扶光跟着她到了沐浴水池边上,对他说:“你今夜的任务,就是站在这里,端着这些水酒,好好伺候我们就够了。”
“你不是想分手吗?我同意了。”秦妙言说,“我已经玩腻你了,索然无味。”
她说的是伺候“我们”。
随着她话音落下,沐浴水池之中钻出了一个男人,或者说是半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下半身,是粗壮的蛇尾,长长的尾巴斑斓鲜艳,几乎盘踞了整个沐浴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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