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开源素了很长一段时间,五次里面有四次祝意都会拒绝他的求欢。他不多说什么,心里和身体都肯定不好受。
“自己涂了润滑剂?”北开源低声问他,在他身上闻了闻,“紫色那瓶,香味浓一些。”
祝意没注意到刚刚用的哪瓶,含糊道:“嗯,我自己收拾了一下。”
北开源低笑一声,伸手要去摸,刚碰到地方,就被祝意挡住了。
“直接来吧,”祝意说,“我觉得我可以了。”
北开源一愣,祝意拉下他,主动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说:“快点啊。”
北开源热血上头,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西厢路的西餐厅是朋友开的,北开源本来打算过去捧场,谁知道祝意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主动邀约。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随时都能有的,这一次错过去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这种时候,北开源宁可错过朋友开业,也要先顾祝意这头。
西餐厅派来的大厨在门外多徘徊了一刻钟,才等来姗姗来迟开门的北开源。
北开源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系着带子,头发湿漉漉的,似乎刚刚洗过澡。
他给厨子指了指厨房的位置,让他进去准备午餐,就片刻不多停留,又进了卧室。
祝意正躺在床上看手机。
他完事以后不爱动弹也不爱睡觉,喜欢躺着玩手机或者看书。
北开源很了解他,凑到他旁边跟着一起看。
“这个工作是一分钟都落不下。”北开源懒洋洋看着他跟学生聊关于论文的事情,用手搂了他一会儿,又要伸进被子里去。
祝意拍了一下他的手,看起来有点烦:“一边去。”
“你这属于是翻脸不认人了。”北开源跟他没法冷脸,说,“刚才一直让我别停,现在又让我一边去。”
祝意伸出脚踹他,被北开源抓到手里。祝意放下手机要去拉开他的手,北开源逗了他一会儿,松手之前把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拨到了他手上。
祝意被硌得不是很舒服,北开源捏着他手腕,安抚道:“刚刚看你来回摸了几遍,你戴着玩儿吧。”
厨师在客厅内略抬高了声音说:“北总,可以准备用餐了。”
北开源把佛珠在祝意腕间来回滚了一下,搓着他的手道:“去吃饭?”
祝意点点头,拿过睡衣来穿。
他们一起出卧室门,北开源路过酒柜的时候拿了瓶红酒出来,祝意一看就摆手:“我等下要去一趟学校,不喝酒。”
“没让你喝。”北开源今天发泄的很彻底,中途的时候看得出来祝意有点累,但不知道是兴致起来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破天荒地要在上面。
北开源被他哄得心满意足,整个人都要飘了。
厨师把做好的牛排端上桌,北开源拧开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靠着椅子问祝意:“评职称的事情怎么样了?”
祝意想了一下,随口道:“就跟着流程来。”
北开源:“前两天我跟你单位的书记待了一会儿,他也说不难。”
祝意皱了皱眉。
北开源把切开的牛排推给他,把他爱吃的一盘盐焗玉米粒一并推给他:“你也别太上火,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祝意一听就猜到他要插手,立刻就说:“你不要管。我能评就评,评不下来也没关系,再等两年也没事。”
“忙活半天再评不下来,你图什么呢?”北开源说,“那书记认识很多评职称的机构,什么都能给准备好,你等信就行。”
祝意看着他,眉间那种不耐比刚刚还要明显。
他就这样盯着北开源,北开源就有一种莫名做错事的心虚感。
他不等祝意开口就率先换掉了这个话题:“尝一下好不好吃,味真淡,合你的口。”
祝意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咽下去才说:“你不要管我的事。”
北开源答应地很干脆:“嗯。”
祝意看着他,北开源笑了一下,和和气气地讲:“你不发话,谁敢插手你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