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儿,我得知道一下。”白子义淡淡道,没让她往伙房跑。
也不知是天寒,还是什么原因,她的小脸有些红,看起来别有几番风味。
“嗯嗯。”她放下篮子,托着裙摆缓缓坐下。
“我没想到你会来的,真的没想到。”
“这里还住得惯吗?如今我已快突破四十级。”
“就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也不惧,你没必要因此先搬出来。”白子义说道。
“到时候再说罢!”
“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她道,掀开篮子上的布,拎出一串葡萄。
边聊,边用她那双纤纤玉手剥葡萄。
那晶莹的果肉水分极多,看起来很好吃。
“哝!”她推了推盘子,移到他面前。
白子义这才知,这葡萄是给他剥的。
不过他没吃,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干嘛!”她娇嗔道,俏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
白子义不管,把她那握紧的小手撸开,看见了她指头那儿的针孔。
法衣的材质极佳,寻常的针当然无法进行编织工作。
所以得用法针,这也就意味着,就算是修行者织衣,一不小心也会把自己弄伤。
“笨死了。”白子义冷哼道一声,抓起盘子里的一颗葡萄就往她嘴里塞。
“不会织衣,瞎捣鼓什么?”
她囫囵将那葡萄咽下,小嘴一撅看向了墙上的那件金丝纹蟒龙袍。
“你的这些衣裳,没一件是买来的。”
“都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大小虽然凑合,但穿死人的东西太不吉利了。”
“你舍不得买,没功夫买,我自然得给你弄一身啊!”她咕哝道。
白子义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像上次两人临别时,她偷偷吻别时那样。
这种感觉,他只在小兜和小安身上感觉过。
他想守护她们,现在,也想守护眼前这人了。
“夭寿了,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等会儿,他会不会把我推了呀?”
“不好,不好!不能这么快,我得矜持着点,不然他以后可不知道珍惜。”
“要是…………要是我抗拒不了怎么办?”
“呀!这第一次怪害羞的,也不知该怎么配合。”她心里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