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将我推开一些,“你要是觉得热,你就自己睡,想着我,梦里你想把我怎样都可以,但是这里不可以。”
我听到秦渝这么一说,脸更烫了。
“秦渝,我没有那个意思,我……”
“我明白,是蛊惑人心。”
我索性捂着耳朵,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能叫破我的耳膜。
两个不要脸的老家伙。
我在心里骂道,我没有困意却睡不着。
“安宁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蛊惑你,你只要记住,你现在还小,不可以。”
我听到秦渝说我小,我很不爽。
我都成年了,哪里小了?
再说,我要是还小,他能和我定亲?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小就小,无所谓了。
“那我们这九天都要这样熬啊?”
这安宁也是,什么时候能消停?
秦渝点头,“熬过九天,就是定亲仪式,举行完定亲仪式,我们就赢了,到时候我们做什么,他们都无法影响我们。”
做什么都可以?
定亲后就可以和秦渝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吗?
“你想的都可以。”
秦渝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慌忙道,“我才没有想……”
秦渝低笑出声,我羞得用被子捂着头,好过分,秦渝居然套路我。
外边的声音持续不断,我和秦渝却聊得忘了外边声音的存在。
夜漫长,我和秦渝聊着小时候的事,完全把外面的声音给忘了,就这样,我累了,秦渝搂着我,睡得踏实。
“安心,快起来。”
一大早,秦渝急忙喊道,“该回家了。”
我揉揉眼睛,困意未消,却没敢赖床。
我们回到家,看着院子里的血,妈拿着水管正在冲洗。
“妈,发生什么事了?这,谁的血?”
“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