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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卿琬还是在顾应昭的劝说之下,接受了他的建议,只是望着手里拿的东西,她感觉脑门一阵突突直疼。
从前,她可想不到,有一
天居然需要来学习这等东西。
书还好说,虽然看起来羞耻,但一个人关在门里,也不是不能看下去,但这绳子,要怎么用?
谢卿琬将目光投到了顾应昭的身上,眼神突然诡异起来。
顾应昭只感觉一道很有穿透力的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背上,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抬起头,恰好和谢卿琬视线相对。
只听她轻咳一声:“顾太医,为医者,应当有勇于奉献的精神吧。”
顾应昭:?
一刻钟后,顾应昭已经被绳子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绳子交叉着从他的胸腹绕过,又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的两臂反绑在了椅子后背,就连他的腿,也如麻花一样,被牢牢固定在了椅子腿上。
顾应昭没想到,谢卿琬的动手实践能力这么强,他只是略略指点了她一下,她就当场给他绑上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他被迫和椅子捆在一起,有气无力地哀叹道:“可以了吧,公主,您能把臣放下来了么?”
谢卿琬左右打量,又摸索了一番绳索,皱眉道:“好像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顾太医,你且等等,我这就去拿剪刀。”
顾应昭沉默了一刻后,道:“好,那您快去快回。”
于是,他眼巴巴地目送谢卿琬的衣裙消散在侧门门角,还没来得及叹口气,便听到正门那边又传来了脚步声。
步履沉着,靴底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是女子的步伐。
顾应昭骤然睁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今日是和殿下约定好讲述新疗程的日子,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慌乱之下,他用力想挣脱,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反而因为乱动,让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肌肤中,勒得身体直疼。
而前方的门扉,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
顾应昭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谢玦进来时,目光自然而然地向前投去,结果,正好落在了眼前诡异的景象上。
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顾应昭,沉默了许久,在谢玦强悍意志力的克制下,他没有露出什么不雅的表情。
只是腮帮的边沿,仍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半晌后,他沉着声,缓缓道:“顾太医,看来今日孤来得不是时候。”
……
等到一切终归于平静的时候,顾应昭感觉过了一百年那么久。
他一边揉着自己被勒痛的手腕,一边侧身向谢玦解释道:“殿下莫要误会了,臣只是想试验一下这绳子的质量,以及这个方法可行不可行。”
谢玦轻掀眼皮,用眼角乜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清声道:“顾太医,孤明白。”
顾应昭:……不,臣感觉您没有明白。
但此时不是纠结这些东西的时候,顾应昭勉强压下心头的麻木,对谢玦认真讲解起来:“殿下,臣先前与您说过,即将开启的第一疗程,根据您病情的进展情况,和
之前要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