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记得跟她也这么说。”斯南下巴朝阁楼上戳了戳,现在回家她连姆妈两个字也不叫了。
但周致远似乎不这么想,他特意选了礼拜天再次登了顾家门,仍旧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他到的时候,西美陪顾阿婆去了教堂,斯南还在亭子间里睡懒觉,斯江上班,赵佑宁在客堂间里替斯好讲解物理大题。两人都不认识周致远,上门的都是客,便招待他吃茶点。
“舅舅舅妈和虎头住在五原路,你要不要去那边招他们?”斯好挠了挠头,琢磨了一下亲戚关系,“大表哥?”
“不要紧,我是来看望斯南的。”周致远笑着拿起电话机边上的一个相架,照片是斯江斯南景生阿大阿二阿三一帮子小鬼头在王开照相馆的合影,斯南一脸的不高兴。
“你认识斯南?”赵佑宁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
斯南被吵醒冲进客堂间的时候,赵佑宁又一拳狠狠击中了周致远的鼻子,一手的血。上一次为了她打架,还是小时候在淮海路的老大昌咖啡馆。斯南甚至没留意周致远的模样,她扶着门框,看着佑宁扭曲甚至称得上狰狞的脸,毫无缘由地哭了。
“你打他干嘛,”斯南在宏业花园替佑宁手背上涂碘伏,“弄伤了手多补划算,影响你做实验,影响你弹钢琴。”
“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了。”
“就算没事,手沾到那个腻腥的人,也龌龊忒了呀,”斯南抬起头,眼睛里亮闪闪,“应该留给我打,你喊两声打得好就好了。”
“那我还算个男人吗?”佑宁挑了挑眉,“你也没少打吧?”
斯南静静看着他,忽然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了下来,狠狠地亲了上去。
“吾想咬侬一口。”
佑宁睁开眼,见她一脸挣扎不禁笑了,抬起胳膊送到她嘴边:“随便咬。”
斯南扯开他的衬衫,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
“嘶——侬真的下得了口啊?”佑宁倒吸了口凉气,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肉。
“放松呀,咬勿动了!”
“轻点。”
“勿来噻,因为吾太欢喜侬了。”
“欢喜就要咬吾?”
“嗯,欢喜到想切忒侬。(喜欢到想吃掉你)”
佑宁笑得胸膛肩膀震个不停。
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斯南的手一路往下移:“这里,炖三个钟头,此地软乎乎,可以切片涮火锅或者像刺身一样生吃?让吾咬一口试试。”
沙发凹陷下去,情人间呢喃的细语夹杂着笑声。初秋的夜风从开着的落地窗漏进来,白色窗纱倏地鼓起,又倏地平息。
“我们做一次试试吧。”
陈斯南从佑宁胸口抬起头,拽住他的皮带,一脸坚定不移地提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复活节假期第二周,虽然取消了度假,家务事依然很多。上周开车进了大门,突然看到前方路中间一个生物蜿蜒游过,第一反应是黄鳝,转眼醒悟:是蛇啊。再定睛一看,这是我在我家院子里见过的最大的蛇了,头已经进了那半边的草地,弯弯曲曲的身子还占据了半条路。这条路也算是双车道。所以我估计它至少六七米长,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下午打了消防局电话,十分钟不到救护车就来了,两位小伙子下车后茫然地看看院子,巡视了一圈后告诉我等蛇进了家门再给他们打电话。我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
家里也进过蛇,一条迷你小,在餐桌边突然出现,被我妈抡起拖鞋啪啪啪敲死了。还有一条在工人专用的卫生间马桶里出现,被我家阿姨勇敢地用拖把头给叉出了围墙。日常在路上也经常看到冒着生命危险过马路的各种蛇。所以也勉强能处变不惊。
本周更新依然是2-3更,下周开学,希望可以恢复正常。希望上海解封。希望大家冰箱里都是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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