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被迫坐到桌边,白海棠将补汤推到她面前,煞有介事地安慰道:“师兄,我知道的,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
“但我们南悬门每日接诊的病人十个中就有九个是师兄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只要按时按量进补,总会好起来的。”
“师兄,你要有信心!”
白海棠说了一同,梁晚只得赔着笑将汤喝下。
白海棠到底是医者,那炖好的补汤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梁晚一口气干了。
刚喝下,梁晚就觉得身体热热的,脑子胀胀的。
紧接着,梁晚就感觉自己陷入了黑夜,原应该出现在眼前的弹幕全变成了星星,一闪一闪的。
“师兄,你怎么了?”
白海棠刚碰到她的胳膊,梁晚嘭地一声直接倒地上去了。
“师兄!”
白海棠惊了,也顾不
得男女有别,扯起梁晚的胳膊就往身上背。
到底是经常搬尸体的,白海棠力气并不小,一鼓作气直接将梁晚背到床上去了。
梁晚躺在床上,鼻子流出了两道血痕。
白海棠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又伸手去给梁晚把脉。
不多时,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以她多年跟随师父外出问诊的经验来看,梁晚的肾阳已经不是不足的问题了,而是。。。。。。完全没有!
她吓得收回手,惊异地看着还不省人事的梁晚。
他。。。。。。
白海棠突然神色落寞,低着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梁晚这时才悠悠转醒过来。
她看到白海棠垂着脑袋,眼眶发红,似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赶紧问道:“海棠,怎么了?”
她侧过身坐起来,压在鼻尖的布掉下来,上面还落了两条红色的印子。
“咦?我怎么流鼻血了?”
梁晚刚说完,就见白海棠擦了擦眼角,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就算她现在是个肾阳几乎弱不可察的男子,她也会一心一意地对她好!
梁晚看着白海棠的模样,心里越发奇怪她刚才怎么了,下意识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