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人的恐惧,比起一
剑封喉更令人心惊。
苏鹤不满地从腰间掏出一瓶药扔到沈秋鸿手中。
沈秋鸿放开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刃,拿了药背对着她:“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休想再进来!”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有威严。
梁晚心里的恐慌也慢慢消减下去。
苏鹤被赶出营帐,梁晚这会却突然越发觉得身体发痒,她伸手去挠一个用力,原本细皮嫩肉被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但瘙痒却始终未减,反而越来越痒了。
梁晚左边挠挠,右边挠挠,刚要伸手去挠脸颊,手就被沈秋鸿抓住了。
他的手掌滚烫,让梁晚本就瘙痒难耐的手越发难受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眼睛也红肿起来。
这一幕在沈秋鸿看起来,就好像她在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好心疼啊,苏鹤到底给晚晚下了什么药】
【沈秋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晚晚上药啊】
【我服了,还站在边上看】
沈秋鸿这会儿也打开了药瓶,伸手挖了一大勺药放在掌心,就是一巴掌拍在梁晚脸上。
那药膏带着点凉凉的薄荷感,那炽热的瘙痒感一下子缓解不少。
可这种美好的感觉持续不到一刻钟,等沈秋鸿为她手上一一抹上药后,脸又开始痒了起来。
看梁晚脸上颜色十分难看,沈秋鸿脸色严肃:“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药不会是假的吧?”梁晚推测道。
沈秋鸿二话不说,又抬腿走了出去。
梁晚知道他是去找苏鹤了,可苏鹤会不会给他仍是个问题,她不禁看向弹幕求助。
【只要不是假的吧】
【你见过毒药内服解药外敷的吗】
【这不是太假了】
【其实那药不是假的,可以缓解毒药的病症,但不是真正的解药】
【苏鹤怎么可能给解药给晚晚,她本来就是想折磨晚晚】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苏鹤只能算半个女人吧】
【晚晚不会死了吧】
【她不是说了要折磨晚晚,怎么可能让她死】
【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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