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不是猛龙不过江。这几人不但敢在这地头上跟自己硬碰硬,而且还敢找上门,可见不一般。
苟大给苟三使了个眼色。
“几位怎么找到这来了。”苟大笑道:“来的都是客,有什么事情都好说。今早确实是我们得罪了,来了正好,在我们这里吃顿便饭,喝两杯酒。权当是我给各位赔不是了。”
说着,苟大对苟三说:“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给几位客人斟茶。”
苟三一个激灵,立刻就转身去了。
说话间,房间里的老妇人出来了,她刚走到门口,看见几个人站在外面,又转身进去了,而且关上了门。
崔笑虽然只看了一眼,却好像看见了她惊慌的神色。
怕什么?
崔笑突然灵光一闪。
“苟芝兰是不是在房里?”崔笑立刻一指。
奚乐山都不带多问半句的,抬腿便往房间里走去。
“唉唉,兄弟。”苟大连忙来拦,但他怎么拦得住奚乐山,奚乐山一把就推开他,三两步到了房间门口。
推了一下,发现门从里面拴上了,奚乐山二话不说,抽刀劈砍下去。
挺牢固的门栓,就这样被劈开了。
崔笑紧跟在后面。
推开门,这是个很小的房间,一目了然,便看见刚才的老妇人,就是苟芝兰的娘,正趴在床边哭。
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两个妇人,虽然他们刚才在外面没听见哭声,但是这会儿都已经在哭了。哭的凄凄惨惨切切,别说还挺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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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苟母哭着喊着:“你怎么忍心抛下母亲就这么去了……”
苟母哭着,抹了抹眼泪,转头看冲进来的崔笑。
崔笑却没搭理他们,而是快步上前。
步长北沉声道:“怎么回事?”
只将苟芝兰躺在床上,衣裳整齐,动也不动,一旁的屋梁上,还挂着一根晃悠悠的绳子。
“兰儿上吊了。”苟母哭道:“她被人玷污了,想不开……”
这话要是放在半日前,说不定步长北他们还会相信一点,但是现在,那是半个字也不相信的。
要是会上吊寻短见,苟芝兰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塞救命的纸条给崔笑。
那么她现在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步长北沉声道:“一个人,是自己上吊寻短见,还是被人掐死后放上去,或者是被人直接用绳子挂起来勒死。都是不一样的,只要仵作一看,便清清楚楚。”
步长北这么一说,刚才还哭嚎着的苟母,立刻就停了下来。她恶狠狠的看着步长北。
“这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兰儿是我女儿,我疼还来不及,难道会害她吗?”
“这谁知道呢?”奚乐山冷笑一声:“我们只是路人,苟芝兰是不是你女儿我们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个真心疼女儿的母亲,是不会推女儿下火坑的。”
没想到奚乐山看起来那么能打就算了,嘴还那么能说,苟母一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她想好该说什么,一旁的妇人,可能是苟芝兰的嫂子,突然惊呼了一声:“你干什么?”
崔笑动作利落的不行,衣摆一撩翻身上床,骑在了苟芝兰的腰上,两手交叉,朝着她胸口按去。
步长北也奇道:“你干什么?”
崔笑动作不停,给自己数着一二三四的节奏,百忙之中说了一句:“她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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