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春花的话引得大家是喝彩。
底下的人全部起哄了。
有些人还将椅子搬到楼下。
说什么也要听李愔弹一曲,以饱耳福。
而在这时,李愔却是说道:“古筝,我不会!”
这三字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那不是来拆台的吗?
最尴尬的,可能就是赛春花,刚才话都说出去了,他却说不会。
同时还有些人开始冷言冷语。
不会弹,你还说有研究?是闹着玩的吗?
王邪在底下叫道:“子立不过如此啊,我还以为他什么都会呢!他除了写诗,骗骗女人之外,还能干点什么?啊?”
这些人对自己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难道自己会剖析曲子,就一定要会弹吗?
王邪说是不过瘾,接着又说:
“啥都干不了,现在诗也不写了,真不懂你们却还要去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来赚爷的钱不好吗?不如让纪如雪来陪我还更好一些!爷爷有的是钱!正愁没处花。”
王邪真是低俗到头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但看这情况,他说得似乎也没有错。
引得一些人竟相附和。
“有点文采就要装,以为卖诗了,就招摇撞骗,还让纪如雪指名见面,真不公平啊。”
李愔:……
这些人真是的,不留口德。
但他又不是钱,又不能让所有人喜欢。
唯一能堵住他们嘴的,只有自己的表现。
赛春花也不知道会是这样。
“没关系,不会的话,可让纪姑娘教,一样的。我怡红楼的姑娘十分愿意做这些。能让诗琴合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话一出,另一些议论又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