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将方形的红色绒盒合起来,恼羞成怒地扔回池砚舟怀里,用他经常说的话回击他。
“你要是不好好说话,以后再让你碰我,我就不姓时。”
“好,我不说了。”
池砚舟抿唇笑着,扯过她的手,把装着耳环的绒盒放回她手里。
时清允睨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十分倨傲地将那对黄钻耳环收了回来。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今早他给的那张黑卡。
“这卡还你。”
“你留着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张黑卡不设限。”
听他这么一说,时清允的心情忽然又好了一点。
她偏头看向池砚舟,眉眼轻挑,重复性地问了遍:“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嗯。”
“池总就不怕我败家,把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花光吗?”
池砚舟低声一笑,转头与她对视,反问了句:“池太太能花得了多少钱?”
时清允红唇轻扬,“池总有所不知,我花钱向来大手大脚惯了,一天成千上亿的消费不在话下。”
“没关系,我做生意向来一本万利,一天成千上亿的收益同样不在话下。”
“呵,池总真会自夸。”
“我这是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
时清允无语凝噎,即刻收回了视线,往车窗外看。
池砚舟伸手过去,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冷白嫩滑的手背上,轻轻握着,镜片后的双眸噙着淡淡的笑意。
“这么看,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会赚钱,一个会败家。”
时清允淡漠地挪开自己的手,音色清冷:“别说这么恶心的话,鬼才跟你是天生一对。”
“我娶的是人,又不是鬼,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怕。”
“……”
——饕餮斋
餐厅经理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迎接:“池总,您来了。”
池砚舟浅笑着,颔了颔首。
餐厅经理:“白露厢房已经给您预留好了,这边请。”
池砚舟一手揽着时清允的腰,一手插在口袋里,跟着往前走。
时昕瑶和时嘉勋就安安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