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秋淡然道:“不娶回家,私下收了也一样嘛,只要能借此控制住群英会就行。”
徐堂然赶紧摇头:“微臣对玲珑一心一意,绝不做对不起玲珑的事。”
云知秋哟了声,饶有兴趣地朝徐堂然竖起一根大拇指,“好,不错!徐堂然,这话我可记下了,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本宫,哪天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染,本宫就不信本宫的懿旨治不了你!”
“……”徐堂然哑口无言,到了他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偶尔欢快一下,今天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怎么感觉云知秋在借机惩罚他,有点怀疑云知秋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可还是挤出笑脸点头应下了,“是是是,微臣对玲珑绝对忠心不二,愿意接受娘娘的监督。”
雪玲珑也很无语,尽管这样一来她是高兴的,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徐堂然平常没少在外面快活,今天答应的痛快,回头别因此惹出什么后患来。
云知秋慢慢站了起来,突然抓了茶盏,啪嗒一声,掷地砸了个粉碎。
这突然一下,再加上云知秋那森冷吓人的脸色,猛然一惊的徐堂然吓得噗通跪地。
外面一群身穿战甲的护卫也闻声冲了过来,当场将亭子给围了。,!
了,让皇甫君媃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不给个交代也挺对不起人家的。
站在下面的杨召青,低眉垂眼,一声不吭,这事他是坚决不参与、不表态的,类似的事情以前已经被云知秋警告过一回了,再来一次,当天后娘娘是吃素的不成?肯定要给他颜色看,绝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杨召青现在担心的是徐堂然那边,估摸着徐堂然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真要为这种事玩崩了,半点功劳都没有不说,连个帮忙讲话的人都没有,还得成为笑话,绝对是最冤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堂然和雪玲珑不得不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天牝宫。
亭子里,见过礼后,端坐的云知秋端了杯茶慢品,也不吭声应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瞅着夫妇二人,看的夫妇二人心惊肉跳浑身不自在。
最终还是雪玲珑嬉笑上前道:“娘娘,是有什么事吩咐老徐去办吗?有事您尽管吩咐,他绝不敢推辞的。”顺手拿了茶壶为云知秋斟茶。
“是是是,有事娘娘尽管吩咐,微臣万死不辞。”徐堂然连连在那点头哈腰。
云知秋漫不经心地笑道:“可当不起,本宫只不过是一妇道人家,哪敢吩咐徐大人,万一哪天惹怒了徐大人,徐大人一怒之下往陛下身边进贡一个绝代佳人,说不定立马就能将本宫给取而代之了。本宫巴结徐大人还来不及,徐大人,您说是不是啊?”
雪玲珑笑容僵住,这话真是句句诛心呐,听的徐堂然直冒冷汗,惶恐摆手道:“娘娘,您千万别这样说,否则微臣只有以死谢罪,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以后不敢了。”
“不敢?本宫看你胆大的很嘛。”云知秋冷哼一声,“说说吧,皇甫君媃的事是谁的主意?是陛下的意思吗?”
徐堂然哪敢出卖苗毅,活得不耐烦了还差不多,慌忙摆手:“和陛下没有半点关系,都是微臣一时糊涂。”
云知秋挑眉道:“如此说来,是你收了人家的好处?”
徐堂然也不敢说自己收了人家的好处,以行贿的方式意图混入天宫,这罪名皇甫君媃也吃不消,云知秋正在火头上,真要借此办掉皇甫君媃的话,可谓名正言顺,若因此弄死了皇甫君媃,苗毅那边他也没办法交代。
再次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这事皇甫君媃一点都不知情,纯粹是因为觉得便于控制群英会才出了这个馊主意,是微臣错了,微臣知错了。”
“哦!原来如此。”云知秋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你也是一片好心,本宫能理解,不过这事嘛,区区一个群英会,当年青主派出一个上官青就给控制了,难道陛下一统天下还不如青主,这点小事还需要陛下亲自出手不成?不过你这办法也不失为好办法,这样吧,这事本宫做主了,那个皇甫君媃就由你娶了!”
雪玲珑的脸绿了。
“啊!”徐堂然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开什么玩笑,把陛下的女人弄回家,想死也不是这样个死法。他差点没哭出来,“娘娘,微臣已经对玲珑发过誓,此生绝不纳妾,不信您可以问问玲珑。”
雪玲珑慌忙点头道:“是的,娘娘,妾身可以作证。”
云知秋淡然道:“不娶回家,私下收了也一样嘛,只要能借此控制住群英会就行。”
徐堂然赶紧摇头:“微臣对玲珑一心一意,绝不做对不起玲珑的事。”
云知秋哟了声,饶有兴趣地朝徐堂然竖起一根大拇指,“好,不错!徐堂然,这话我可记下了,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本宫,哪天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染,本宫就不信本宫的懿旨治不了你!”
“……”徐堂然哑口无言,到了他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偶尔欢快一下,今天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怎么感觉云知秋在借机惩罚他,有点怀疑云知秋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可还是挤出笑脸点头应下了,“是是是,微臣对玲珑绝对忠心不二,愿意接受娘娘的监督。”
雪玲珑也很无语,尽管这样一来她是高兴的,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徐堂然平常没少在外面快活,今天答应的痛快,回头别因此惹出什么后患来。
云知秋慢慢站了起来,突然抓了茶盏,啪嗒一声,掷地砸了个粉碎。
这突然一下,再加上云知秋那森冷吓人的脸色,猛然一惊的徐堂然吓得噗通跪地。
外面一群身穿战甲的护卫也闻声冲了过来,当场将亭子给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