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难得地哽了一下:“你想让我怎么跟你算?大吵一架质问你们的过去?”
温敬斯:“你不好奇么。”
祝璞玉:“你不是早就跟我说过了么。”
她提醒他,“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你就跟我交代过了。”
温敬斯:“所以你就不问了?”
祝璞玉:“你是不是有唔。。。。。。”
“毛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已经被温敬斯堵上了。
吻了一分钟之后,祝璞玉被温敬斯抱到了腿上,他掐着她的腰掠夺着她胸腔内的氧气,很快她便被亲得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
后来温敬斯大发慈悲松口,祝璞玉还没呼吸几下,裙边已经被他撩了起来。
这完全是借酒行凶。
楼下两次结束,祝璞玉被温敬斯抱去了浴室洗澡。
热水冲过身体,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有事后药么?你刚才没做措施。。。。。。嗯。”
话音还没落下,祝璞玉再次被温敬斯掐着腰抵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
凌晨一点,温敬斯裹着毯子坐在露台,盯着天边的月亮,指尖夹着一根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温敬斯看了一眼亮起来的屏幕,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你猜得没错,祝璞玉她母亲很可能不是自然死亡的。”电话那边,是陆衍行刻意压低的声音,“我查了祝方诚和李静李军姐弟的所有银行卡转账记录,找到了几个名字,是莫月出时期恒通的几名高管,其中还有她的贴身助理。”
温敬斯捻灭了烟头,“人现在在哪里?”
陆衍行:“他们一家已经移民去了塞维利亚,我派人过去了。”
温敬斯:“不要打草惊蛇。”
陆衍行:“你放心,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想不到会有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