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敬斯却顺势将她抱到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在我面前,你可以哭。”
“我没哭。”祝璞玉反驳。
温敬斯:“嗯,我知道你刚刚没哭,我的意思是,以后想哭不必躲着我。”
“我是你丈夫,我有义务在你脆弱的时候陪着你。”
祝璞玉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像刺猬似的冷笑,“男人是最靠不住的。”
温敬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他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反驳她的话,下巴轻轻抵住了她的发心,手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他的掌心和气息似乎带着某种魔力。
祝璞玉挣脱不开,索性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在这个过程里渐渐平静了。
祝璞玉缓缓睁眼,抬眸看着温敬斯,突然产生了倾诉的欲望。
“你想听我倒垃圾么?”她问。
温敬斯:“求之不得。”
祝璞玉并没有像平时一样调侃他花言巧语,她低头玩着他的腕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妈妈的死和祝方诚有关。”
细如蚊呐,但温敬斯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和他此前猜测得差不多,顾成业找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顾成业告诉你的?”温敬斯双目深邃,垂眸着她发白的脸,“有证据么?”
“没有直接的证据。”祝璞玉吸了吸鼻子,“我和你聊过我妈妈的助理,你记得么?”
温敬斯:“嗯。”
祝璞玉:“她应该也是祝方诚的人。”
“你从我包里拿一下那份文件。”祝璞玉靠在温敬斯怀里,动都不想动。
温敬斯“嗯”了一声,另外一只手探过去打开她的包,取出了里面的一叠纸。
定睛一看,上面正是许歆在国外的最新资料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