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刚缓过来一些,就听见了一阵开门声。
她抬头,对上了温敬斯的脸。
可能是因为刚刚做了那样的梦,看到这张脸之后,祝璞玉的心又往上提了提。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巴里一阵苦。
“怎么脸这么白?”温敬斯刚走到床边就发觉祝璞玉脸色不太对,抬起手来摸她的额头,“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没事儿。”祝璞玉按住他的手,“做了个噩梦,吓醒了。”
温敬斯:“梦到什么了?”
祝璞玉看着他,半真半假地说:“梦到你虐待我。”
温敬斯:“嗯?”
祝璞玉:“具体的记不清了,就记得你很残暴,怪吓人的。”
“别怕。”温敬斯搂过她,摸着她的后背安慰:“这种事情现实里永远不会发生,你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好好在家放松几天。”
“哦。”祝璞玉应了一句,她靠在温敬斯肩膀上,脸藏起来,漫不经心地问他:“意思是,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么?”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给出回答。
祝璞玉嗤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敬斯没有过多辩解,她刚做完噩梦,没有安全感是很正常的,他作为伴侣,此时此刻只要接住她的情绪就好了。
祝璞玉在温敬斯身上靠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饿了,早饭吃什么?”再开口的时候,她的情绪和的口吻都恢复到了平日的状态。
“张阿姨包了虾仁馄饨。”温敬斯说,“我给你煮馄饨汤喝,喝完我们去晒太阳。”
祝璞玉:“你不上班?”
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工作日。
温敬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请假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