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矜话锋一转,“敬斯当年出过一桩丑闻,他这些年一直在找当年被他侵犯的那个女人。”
祝璞玉掐得更用力了。
“现在,找到了。”江佩矜缓缓吐出这句话,像极了最终的宣判。
祝璞玉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江佩矜知道这个消息,那只能说明,温家那边早几天就有信儿了。
人是温敬斯要找的,他必定是第一个和那个女人见面的人。
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你想知道她在哪里么?”江佩矜见祝璞玉久久不说话,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祝璞玉动了动嘴唇,想要保持冷静回应她的话,可她发现喉咙酸痛得厉害。
像失了声一样。
祝璞玉挣扎了两三分钟都没能发出声音,这时,江佩矜拿了一面镜子举到了她面前。
祝璞玉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发红的双眼,和挫败痛苦的眼神。
“现在你看到了。”江佩矜尽情地欣赏着祝璞玉的反应。
祝璞玉在听见江佩矜的这句话之后,大脑空白了几秒。
她转过头看向江佩矜,死死地盯着她。
江佩矜看懂了她的眼神,轻笑:“照照镜子,你就知道是谁了。”
祝璞玉咬住后槽牙。
“你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拿到镯子的么?”江佩矜把玩着手镯,指尖抵在了里面镌刻的英文缩写上,笑得极其痛快,“因为它是当年敬斯房间里那个女人手上扒下来的物证。”
“惊喜么?”江佩矜挑眉问她,“你说,他现在这样对你,是真的爱你,还是于心有愧?”
祝璞玉的掌心已经掐出了血迹,她死盯着江佩矜,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问出一句话:“什么时候。”
江佩矜不答反问:“你猜他为什么会帮廖裕锦和我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