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周的时间。”祝璞玉强调了时限。
温敬斯听完这句话之后,微微皱眉,沉声提醒她:“一周没办法走完股权变更的流程。”
“但可以走完离婚的流程。”祝璞玉轻车熟路地安排着,“离婚协议书上我会标注财产分割条件,你签字之后我们去民政局离婚,一天的时间足够了。”
她字里行间都是迫不及待,仿佛这段婚姻多持续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
温敬斯盯着她:“这么快离婚,我怎么相信你能完成你的承诺?”
“你可以不相信啊。”祝璞玉应对自如,她完全不在意,“那我就直接去把TA做掉,再想别的办法和你拿股份、离婚呗,温总不会以为我会把一切都赌在一个胚胎上吧?”
“也是你的孩子。”温敬斯这样提醒她。
“我可从来没这么想。”祝璞玉耸肩,“我的孩子至少不能是跟强女干犯生的吧。”
嘭。
温敬斯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他手上的纱布被血浸染了一半,红得刺眼。
他深邃的双眼充血也更严重了,眼眶红得像狼,带着浓烈的杀意。
“要打我么?喏。”祝璞玉将脸凑过去挑衅他。
“祝璞玉。”温敬斯掐住她下巴,“你没必要为了激怒我去羞辱我们的孩子。”
“实话实话算羞辱么。”祝璞玉呵了一声,“再说,我从来不觉得TA是我的孩子。”
“既然温总这么愤怒,那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祝璞玉打算走人。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的追击。
留下这句话,祝璞玉便要挣脱温敬斯离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她走。
祝璞玉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沾了血,质地粘稠,很难受。
“我答应你。”温敬斯喘着粗气,做出了最后的妥协:“什么时间去民政局,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