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很喜欢,如儿终于可以做饭了,明早如儿给哥哥姐姐做早饭吧。”
对上那双期待灵动的目光,章武说不出拒绝的话。
晚饭章武做了红烧野猪肉和青菜蛋花汤,还爆炒了一只野兔。
冯如瞧见那道青菜汤时很是疑惑,现在有青菜吗?怎么记得青菜不是这时节的东西。
即便充满疑惑,但冯如并没有问出来,只默默吃着。
青菜汤是章武有意做的,就是想看看冯如什么反应,现下看来还算知趣。
若是什么都要弄明白,尽管吃了忠心丸章武觉得还是不好留在家里,免得惹主子烦恼,毕竟主子身上匪夷所思的事太多,若事事都打破砂锅问到底,章武已经能想象宋时微冷冰冰看过来的目光了。
旋即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宋时微夹菜的动作顿住,皱眉看他:“冷?”
章武忙不迭摇头:“不冷,属下就是觉得今日饭菜真香,主子多吃些。”
宋时微抽了抽嘴角,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两日,早晨宋时微依旧没起,冯如又起得太早,常常是章武还未醒她便已经和做好了早饭,连着两日都是如此。
吃过早食章武教冯如识字,每天先学五个大字,下午章武练刀,冯如就在房间里温习早上教的字,剩下的时间绣花绣荷包。
来宋时微家的这几日,是冯如从未有过的踏实满足。
第三日早晨,宋时微将将起身,就听见一阵敲门声,这会儿家中只宋时微一个人在,章武带着冯如一早就去下荒村了。
等开门看清来人后,宋时微面无表情看着李安:“来找冯如?”
李安笑眯眯点头:“是,如儿呢?宋姑娘怎么想着把他们娘俩接来了?”
李安还不知道冯氏过身的事儿,今早刚回府城就去宅子看娘俩,结果人没找到,就看见章武留在堂屋的信,直说冯如被两人接走了,与公子说了一声就马不停蹄赶来。
宋时微走进堂屋坐下,神色间带着森森冷意:“娘俩?你不知道冯氏过身的事?”
李安都被问懵了,张了张嘴:“过。。。。。过身?”
“就前几日的事,我们也是恰巧在街上撞见,大雪天跪在街上要卖身葬母,”说到这里宋时微冷眼看向李安:“我怎么记得你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保准儿照顾好她们,既然做了又说了,为何如儿去周府被门房拦着不让进?我竟不知,你们周府的门槛这样高,拿着对牌都进不去,也是稀奇呢。”
李安被说得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怒火滔天,脸上笑容瞬间消失,阴沉沉道:“离开府城前我已与府中管事打了招呼,定是下面人疏忽懈怠,等回去后我定要发落了他们。”
宋时微轻笑:“若你足够重视,那些下人又岂敢不当一回事,如今说这些也晚了,冯如日后是我的人,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至于你在她们娘俩身上的花销,你细算算,我来结清。”
李安霍然起身,怒视宋时微,忍了又忍沉声道:“宋姑娘,您又何必说这样的话来讽我,当初把她们娘俩接回去我是存了私心,不过是想着她们得您青眼出手相助,便想借此与您产生联系,但数日接触下来,我对小姑娘也是真心看护,送她们之物更是从未想过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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