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云覃就感觉到一阵风吹来,下一秒,顾廷初冰冷绝城的脸就出现在面前,脚悬空着,自己的衣领也被人提着,样子滑稽透了。
“她在哪?”顾廷初此刻就跟落水的人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再找不到安苒苒,他要窒息了。
云覃嘴角,不带这样的。
“喂喂。”警告着。
某人好像听不见一样无视。
云覃捂脸,觉得自己被人忽视了,这个人压根只关心那个小师妹,不过这样他心里也挺开心的,终于有人在意那个小恶魔了。
“她在城外的一个别墅里,那里是御景城的地盘。”
御景城?
顾廷初和左琛都愣了愣,脸色都十分难看。
看他们这样,云覃有点受打击:“喂喂,我告诉你们了,这是什么表情,你们不去救,我自己去救了。”
顾廷初放开了云覃,话都没有留,转身拿起枪就冲了出去,左琛紧跟其后,云覃挑眉跟上,觉得有趣。
他觉得,顾廷初,左琛跟那个御景城有奸情。
一路上几乎都是飙车去向御景城的方向。
顾廷初的脸黑的跟碳一样,后座的左琛紧张的看着,话都不敢说,整个车子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生怕一喘气就被人扼杀在黄泉路上。
云覃紧紧的抓着车子,不让自己的身子随着车身摆动,他赶紧自己不是在坐车,而是再坐飞机,心脏都要飚出来了,但也足以说明此刻是顾廷初是什么心情。
到了地方,云覃实在受不住自己的五脏六腑的翻滚,一下车就晕乎乎的狂吐,几乎把这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才舒服些。
转身就看到他们人走远了,刚要跟上才发现,他们没有带士兵,悄咪咪的给自己父亲打了电话之后才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这个别墅很幽静,里面却灯火通明,外面的草地上不少的奴隶在干活,他们对于外面的来客一点都不关心,仿佛已经习惯了冷漠。
倒是别墅的管家发现了来客,刚想赶走他们,大门被人暴力的踹开了,进了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煞神。
管家身子抖了抖,本着责任上前阻拦,被左琛一脚踹飞了。
莫得,还来了句:“碍事。”
之后扬着长发潇洒的跟上顾廷初的步伐。
云覃跟在后面,噙着一抹笑,像个狐狸。
此刻的御景城,就是刚刚被安苒苒挑衅的男子,此时正看着监控,噙着浓郁的笑望着闯进来的人。
手里叼着一根烟,冷酷的看着他的保镖一个个去送人头。
“还真是不减当年啊。”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的房门被暴力的踹开了。
顾廷初阴着脸几步就跨到他面前,把他的衣领提了起来:“副将是喜欢横着死,还是竖着死,我绝对不会手软。”
“啊咧咧,领导这般是为啥,我可是躲得够远了,没有惹到你吧。”御景城笑的灿烂,然而眼里却没有笑意。
“我老婆在哪里?”
“您老婆,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领导你在说笑吗。”笑容满面。
顾廷初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一拳打在御景城的肚子上,力气可不小。
御景城被打出老远才直起身子,嘴角流着血,却依然噙着笑,一副不怕死的拧着顾廷初。
他觉得,现在的顾廷初就跟被呛了食的狮子一样,有趣极了。
“领导为何可有证据证明您老婆在这里?”
顾择珏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想过这个,一听到安苒苒的消息,就跟疯了一样找了过来,都忘了御景城是个难对付的老狐狸。
渐渐的,他眯起眼睛,透着危险。
御景城在顾廷初身边呆了几年,很清楚他的脾气,自然不畏惧他此刻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