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蓦地又撞一起。
邓艾这次差点震掉手中大刀。
然,此时的文鸯却是见邓艾所带之兵如狼似虎般已把自己所带两千五百精兵杀了十有七八,便不敢再恋战。
错蹬之后,文鸯便就直奔魏军大营南边而去,只想赶紧会合文钦,再来斩杀司马师。
邓艾见文鸯要逃,岂能就此放过,大喊一声休走,便就后面紧紧追赶。
其他魏将见文鸯要逃,也皆勒转马头,数百员魏将后面紧跟邓艾追击文鸯。
不觉一路追击到乐嘉桥上。
文鸯过了乐嘉桥,本想就此南边会合文钦,然,回头看时,却是见背后邓艾率数百魏将紧紧追赶。
不由火起,猛然又勒转马头,只从乐嘉桥上冲杀过来。
猛然间冲杀而来的文鸯让后面紧紧追赶的数百魏将措手不及,谁也没有想到文鸯竟然忽的又斩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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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还在魏将惊诧之时,文鸯却是又到眼前。
手中长枪钢鞭不停挥舞冲杀,竟然连斩十数名魏将。
一顿冲杀,直杀的数百名魏将连连后退。
文鸯见魏将后退,即刻又勒转马头,复过乐嘉桥。
然过乐嘉桥后,文鸯却是不奔跑,只缓缓而行。
魏将见文鸯又过乐嘉桥,从文鸯冲杀之中缓神过来后,便又呼叫着后面又追击。
文鸯缓马之时,见魏将又追,猛然又勒转马头,从乐嘉桥上又猛然冲杀过来。
转瞬之间,如同前番,又有十数员大将被文鸯斩落马下。
斩杀罢,文鸯又复过乐嘉桥。
如此三番,约有五六次冲杀,但凡每次冲杀,文鸯皆都从乐嘉桥上冲杀过来,斩杀十数员大将。
魏将见如此,哪敢再追,只眼睁睁的看着文鸯过了乐嘉桥,缓缓离去。
邓艾无奈,只得引军而回司马大营,只把文鸯所带二千五百兵斩杀殆尽。
文鸯正往前走间,忽见父亲文钦引领兵马方才赶来,赶紧纵马迎将过去:“父亲,为何此时才来?昨日为何不如约南面杀敌?”
连连发问。
文钦见文鸯杀得只单人单骑,浑身是血,不由泪流满面:“昨日夜间分兵绕行乐嘉城之后,为父因惧怕司马师而心慌再加山路崎岖竟然误入迷谷之中,迤逦一夜不得出,直至天晓之时方才寻得道路,出了山谷。只是不知我儿一夜如何?”
边说边问伤在何处?为何只一人一骑?
文鸯听了,叹口气:“儿按约起兵夜袭司马大营,奈何父亲却是不见,只得司马大营之中厮杀,奈何势单力薄,不能取胜。所带二千五百兵马皆都折损于司马军营之中。”
说完,不由委屈大哭。
文钦连连劝慰,然,见文鸯所带二千五百兵马无一而还,方知不是司马师敌手:“我儿莫哭,既然如此,不若就此撤军,回防项县,与毋丘俭合兵一处再做计议。”
文鸯点头,无奈只得跟随文钦撤军回防项县。
然,此时的司马师岂能让文钦、文鸯父子如此轻松撤军回防?
中军帐中,司马师忍住惊而目出的巨痛调兵遣将:“贼兵要撤,诸位将军莫失良机,可速速追击,务必斩杀殆尽!”
魏将被文鸯厮杀一夜,斩杀近百员大将,今听司马师命快速追击,报仇心切,即刻提刀上马,一路直奔文钦父子杀来。
文钦父子撤军之时,忽听背后千军万马的追杀而来,文钦大惊失色:“我父子只怕今日命丧乐嘉城下。”
文鸯见文钦闻风丧胆之状,却是不怕:“父亲莫怕!父亲只管带军回撤,待儿再勒马而回,杀一杀魏军威风,只需儿一顿厮杀,便可吓破魏军胆。”
文钦听完,说声我儿当心,便就赶紧带兵急切回撤。
好个文鸯,为让父亲文钦全身而退,竟然仅仅只带了十几名精锐骑兵,便就毫不犹豫的勒马转身,再次杀向司马师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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