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有什么用,你敢杀狗?”
我爸拿起一条绳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妈,爸爸很快就回来。”
我爸下楼后,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我爸从后门进去,翻墙进了刘婶家,不一会,就传来狗的惨叫声。
楼下的门突然传来碰撞的声音,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弄开铁门的三堂伯母,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血,双眼空洞无神,开始撞击里面这道门。
我拿着糯米,朝着楼下的三堂伯母撒了下去,三堂伯母弹跳开,抬头看着我,那眼神发出绿色的光芒,吓了我一大跳。
三堂伯母又低下头,用力的撞门,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安心。”
我爸从后门上来,身上沾了很多的血,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装着血。
“待会你打开门,爸爸来泼她。”
“安心,擦点黑狗血在你的身上。”秦渝的声音又来了,我伸手去沾血,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我爸看着我,好像懂了。
“给你妈身上擦点。”
我连忙沾着黑狗血到我妈身上擦了擦,拿着一个碗盛了一碗出来,这才和我爸下楼,看着被撞得砰砰响的大门,我深吸一口,看着我爸做好架势,我打开门,三堂伯母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我爸的黑狗血就泼了上去。
三堂伯母站起身,朝着我爸破口大骂。
“安雄,你发什么神经,往我身上泼血,你是不是想死了。”
“三堂嫂,你好了?”
我爸见三堂伯母说话,满脸欣喜,三堂伯母却指着他。
“我回祖宅住,安雄,你一家子比祖宅还邪门。”
三堂伯母骂骂咧咧的离开我家,我爸皱起眉头,我连忙问,“爸,三堂伯母那话什么意思?”
曾祖父出事后,祖宅塌了,虽然后来重修了,可那里面总是阴森森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们就都搬出来了,不敢住。
“让她去吧。”
我爸关好大门,上楼的背影有些蹒跚,我跟在他身后,听着他叹气。
“你的玉佩得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爸爸,没有玉佩有其他的不可以吗?”
秦渝说我不要戴着玉佩,可我现在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我又不明白,为什么秦渝说玉佩可以压制蛇,这压制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三堂伯母和安宁又是怎么回事?这人死了,为什么又能活过来?
“不行。”
我爸态度坚定,“那是你爷爷给你的,可以保你平安。”
“早点睡,明早再说。”
我爸交代一声,便让我回屋睡。
我关好门窗,回到房中躺下,没有再有声响,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吵得厉害。
“安雄,出大事了,安阳的车翻了,安阳和那两个属下都死了。”
村长跑到我家楼下大声的喊道,看着我家门口一大片的血迹,却被吓得掉头就跑,满村子大喊,“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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