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东在城墙上观望了很久,找到了他今天晚上要下手的地方,跟城防将军说明白了,赵长东就回去做准备了。
一直到下半夜,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赵长东和陈文虎上了城墙。
赵长东把一根绳子,牢牢得系在墙垛子上,“大哥,你就看好这根绳子,我回来的时候,就从这里上来!”
“放心吧,兄弟!哥哥我保证寸步不离的在这里看着!”
“那我走了啊!”
赵长东说完,就顺着绳子滑下了城墙,陈文虎把着城垛子往下看,有点眼晕,边关的城墙可比他们那里的城墙高多了,没有二十米,也得有十八九米。
对赵长东来说,这点高度不算什么,一百多米高的大烟筒,他都敢拿着大锤,站在上面往下砸砖头!
赵长东下了城墙,奔着北蛮人的大马圈就去了。
城防将军和陈文虎站在城墙上,“陈兄弟,你的这个小兄弟跑的可够快的!”
“那是,我这兄弟年纪小,身体轻,跑得就快,我十多岁的时候,跑的也不慢!”
“还真是那么回事,我小的时候跑的也挺快,岁数大了,骨头长成了,就完蛋了。”
两个人说着话,赵长东已经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马无夜草不肥,喂完了夜草的士兵,已经休息了,战马也都安静的眯着。
赵长东摸到了一个不太大的帐篷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的人应该只有两三个。
黎明前正是这些马夫最困倦的时候,他们要是不起夜,就不会出来。
赵长东正准备摸进去,里面偏偏有人要出来了。
赵长东躲在一个草垛子后面,出来的人提着裤子,走到草垛子跟前,哗哗放水,这家伙正放的痛快呢,一根三棱刺,从他的肋下就刺了进去。
这家伙张张嘴,还没等发出声音,就栽倒了。
赵长东进了帐篷,里面只有一个人,正在呼呼大睡,天助我也!
赵长东拿刀就把他的脑袋,切了下来。在帐篷里面扫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出了帐篷又把第一个人的脑袋切了下来,用一个口袋装好,绑在后背上。
把两根点燃的长香,放在草垛上,又把两块棉布掏出来,包两块小石头,甩到马厩里面。
大功告成!赵长东顺着原路,撒丫子就往回跑。
天渐渐亮了,赵长东抓着绳子也跑回了边城。
城防将军十分佩服,“小兄弟了得啊!就这摸营的功夫,就值钱了!”
赵长东嘿嘿笑,“将军,咱们再等等,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你还留了后手?”
“我给他们点了两根香!”
城防将军大手一拍,“小兄弟高啊!这是军中密谍放火的手段啊!咱们等等,看看小兄弟你能不能烧了他们的草料!”
火还没烧起来,马厩里已经乱了,成群的战马争抢那两块小毛驴的尿布,就说嘛!小毛驴的内分泌那可不是盖的!
大火烧起来了,可惜的是,马场里面的马夫太多了,一千多个人呢!防火措施也很到位。
一把火只是烧掉了一小部分草料,但是,却足以动摇北蛮人的军心,被人摸了营都不知道!
安远伯看见平安归来的赵长东,哈哈大笑,
“小家伙果然了得!本将军重重有赏!赵长东,长大了到本将军这里来如何?
你现在已经是武备校尉了,用不了几年,就会成为一名将军!”
赵长东嘿嘿笑,“我得回家问问我娘!”
画饼充饥,先画一个大饼,能不能当将军谁知道,再说一个边城的将军有什么好当的,生活艰苦不说,还老打仗!
咱穿越过来是来享福的,受苦的活爱找谁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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