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肌肤之亲一旦发生,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权修昀死死看着池菱,深邃的下颚紧绷到了极点:“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将身体作为对我的赔偿。”
“那是之前。权先生,我今天发现在离婚前,我们不适合发生任何超过尺度的事情。”
尤其是经过潘思娜的事情。
池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抵触情绪更重,根本就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纠缠!
“池菱,我真没想到,一个潘思娜竟然会让你这么和我对着干!”权修昀竟然也看穿了她的想法,怒极反笑地开口说道。
池菱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去和权修昀掰扯“潘思娜就是她,她其实就是以后的潘思娜”。
像权修昀这种心里只装着关新月的人,根本就不会理解的话。
她只坚定道:“反正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我们可以尽快干干净净,互不相干,所以麻烦权先生以后别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可不可以?”
权修昀没有说话,但他周身的气氛却是越发恐怖冰寒,而在深深看了池菱一眼后,他终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于是渐渐地,原本凝滞的气氛终于舒缓了下来。
而池菱苍白着脸,等迟钝的身体传来的痛感,叫她忍不住扔了手里的台灯时,她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手上的血都已经从指尖流淌了下来,满手都是猩红。
转眼第二天,日上三竿。
当池菱小心翼翼地从房间出来时,佣人萍姐也在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少夫人,你怎么现在才起床啊?”
“我睡晚了”池菱掩饰性地抿了抿唇角,小声道:“萍姐,权修昀不在吧?”
“少爷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萍姐忧心忡忡道:“而且昨晚少爷和尹先生在院子里说完话后,就一直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我在别院工作几十年,都是第一次看见少爷那么生气。”
是吗?
那或许是因为权修昀本来就不常回家,所以萍姐也没机会看见他生气,毕竟印象中,池菱好像就经常看见他怒火中烧的样子。
不过知道权修昀不在,池菱还是结结实实松了口气,也抬起手来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可这么一见,萍姐又“啊”了一声:“少夫人,你的手怎么又给包上了?之前二次撕裂不是都好了许多了吗?”
“谁说不是呢”池菱第一次伤口感染受伤,好不容易养好后被权修昀恶意撕扯,后来小心养护昨晚又因为反抗权修昀再次鲜血淋漓次数多了,池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这个伤,还能不能有好的一天了。
果然,她就不适合待在权修昀身边,那只会叫她越来越糟糕。
于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池菱拒绝了萍姐好心喊她去吃早餐的建议,果断上车准备去舞团。
免得在这个家待的时间长了,权修昀又忽然回来。
可没想到的是,刚将车开出别院,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便印入了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