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接下来你应该还想说你能从看守所里被捞出来,也全是权修昀的功劳吧?”
池菱听着关新月的挑衅也轻笑起来,只是非常嘲讽:“关新月,你怎么不管时间怎么变,都一样还是这副德行?以前你骗我和权修昀破镜重圆,爱意缠绵,现在你又想骗我权修昀背着我偷偷帮你,让我对权修昀更加排斥。可是抱歉了,我已经知道上次在餐厅包厢里,和你喝酒庆祝的男人不是权修昀了。”
“没猜错的话,你和你的那个幕后之人故意这样安排,应该就是为了让我误会,以为权修昀还站在你那边的吧?”
关新月顿时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没想到池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她脸上故作张扬的笑蓦地顿住,面色更是青白交加。
于是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池菱也更加肯定了权修昀果然没帮过关新月,她之前真是再一次被关新月骗的团团转了。
甚至从这件事里仔细回想,池菱觉得自己上一世只怕被骗的更多,说不定那时她脑补的那些权修昀对关新月独一无二的偏爱与袒护,百分之九十五不过都是关新月的精心安排,只为了将池菱单方面逼疯,也加速她与权修昀彻底决裂。
所以这一世看破了关新月这一次又一次的套路,池菱目光冰冷,十分清醒道:“关新月,以后别再玩这种真真假假的可笑游戏了,因为我要不要和权修昀重归于好暂且不提,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赢得那么痛快了!”
“池菱,有些话你别说的太早了。”
关新月艰难地扯着唇角,就像是打不赢还要负隅顽抗的战士,她眸光深远道:“修昀是我的,我等着看你最后怎么再一次输给我!”
说完,关新月也直接离开,又小跑着回了马路对面向茂典的身边,一转脸还眼睛红红的。
好像是被池菱欺负了的小可怜。
于是本来还犹豫着想上前和池菱打招呼的向茂典,顿时停住了脚步,随后复杂地看了池菱一眼,他也护着关新月回了舞室,一路轻声安慰。
池菱其实不在意向茂典怎么看她,也不在乎她的这个前员工,现在是如何尽心竭力地帮着关新月和她作对,但是看着这“狼狈为奸”的两个人,池菱受不了地一阵反胃,只觉得最近能恶心到她的人确实是太多了。
不然她怎么能三不五时就这么想吐?
所以深吸了一口气,池菱眼不见为净地直接进了噬舞团,想看看关新月将“月舞室”开在对面后,连佩儿最近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恶心烦躁。
可没想到的是,进了经理办公室后,池菱竟然直接看见了连佩儿面色惨白,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
池菱吓了一跳道:“佩儿,关新月虽然可恶,但你也不至于把自己气成这样吧?”
“什么跟什么啊”
连佩儿看见池菱进来,没了以前的活力,蔫蔫道:“关新月故意把舞室开在我们舞团对面,我这几天确实挺生气的,但是她那个舞室也就是表面看着热闹,实际上还不知道内里是个什么鬼呢,所以我才没把她放在心上我现在这样,是因为我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池菱闻言,难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地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