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佩儿立刻摇头道:“没有没有,小菱你想到哪里去了,连景烁脾气虽然爆,但实际上人还是挺好说话的。”
这是真话。
刚开始连佩儿因为再次有求于连景烁给他打电话时,连景烁确实表现地非常不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可是后来连佩儿真的太担心池菱的现状,忍不住哭了。
于是连景烁一噎后,也立刻挫败地泄了火气,给她安排了今天让她可以进权家别院,亲眼看见池菱,并没有任何过分的要求。
而听着连佩儿的描述,池菱哑然了一阵,倒也忍不住失笑,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上下两辈子一直桀骜不羁的连景烁连小少爷,对上连佩儿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不过摇了摇头,池菱还是叮嘱道:“佩儿,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身边最关心我的朋友,这次连景烁没为难你我很庆幸,但是如果之后有人想用我为难你的话,你可千万什么都不要答应。”
“害,你现在就先别担心我了!”
连佩儿还是赶紧将自己的话题带过,抓着池菱道:“小菱,你这次想要顺利离开权家只怕没那么容易,因为我听说昨天琬凝阿姨出面,找了权家那两个老登来对权修昀施压,可他都不肯放过你,简直就是离谱到家了!”
“是吗”池菱微微一顿,因为昨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确实不知道权爷爷和权奶奶也来过别院。
但听说两人无功而返,她也不算太过惊讶。
她冷冷道:“权修昀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尊重长辈的人,尤其他们权家听不进人话的特质,是一脉相承的。”
“是啊,权家就是歹竹出不了好笋。”连佩儿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不过小菱,昨天我和连景烁联系的时候,他也还是和我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说权修昀之前骗了你,是权修昀的不对,可这都是因为权修昀从小没能从家庭中学习到正确对待想要挽回的人应该是什么态度,但他作为权修昀的兄弟可以保证,这次权修昀是真的知错了,他和关新月的关系也在厘清了,所以如果你愿意再给权修昀一次机会的话,这回权修昀是真的能改好的。”
“不了,他能不能改好,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池菱摇了摇头,知道连佩人是被连景烁说动,但是她的心却没有丝毫动摇:“佩儿,我已经厌倦了将心力放在男人身上,期盼他改正变好的想法了。我现在只想离开他,不想救赎他。”
因为权修昀从小家庭环境畸形,导致了他的三观扭曲,那是他的事。
池菱不愿意为他的缺陷买单,更加不可能因此便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
而连佩儿顿了顿,此时理智回笼,她也暗道自己真是昨晚被连景烁的絮絮叨叨洗脑了:“都怪昨天连景烁一直和我说权修昀的不易,搞得我都迷糊了小菱,你说的对,救赎权修昀那是上帝该干的事,我们最多就是送他去见上帝!况且权修昀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受苦的是你,凭什么还得要求受害者给加害者一个机会啊!他也配?”
连佩儿又重新对权修昀骂骂咧咧起来。
可没想到正上头时,一转眸,她便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门外,阳光下也带着说不出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