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是前水柱鳞泷左近次大人所写,我会选读其中重要内容诵读。”右手边的白发小女孩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将其内容进行转述。
{一一请允许炭治郎携其鬼之妹共同行动,祢豆子虽已化身为鬼,却仍保留着强韧的意志与人的理性。即便处于饥饿状态下整整两年时间,也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人。我亦知晓此事匪夷所思,但这确为不争之事实。万一祢豆子然后发狂袭击人类,届时其兄灶门炭治郎及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愿切腹谢罪。}
随着女孩的诵读,炭治郎被林墨尘按住的脑袋不断颤抖,眼泪从眼眶中不住的流下,不过如此令人感动的一幕被某个搅屎棍嘈杂的声音打破。
“真到那种时候,切腹还有个屁用!那么想死的话,自己找个没人的旮沓角去死啊!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任何保障!”
“不死川所言极是!鬼一旦吃了人,事情就将无法挽回,就算再多人切腹,受害者也不会死而复生!”紧跟着不死川的话,炼狱杏寿郎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很明显一封信远远不能让他们相信炭治郎兄妹。
“确实是这个道理,关于祢豆子不会袭击人这一点,没人能保证,但同时也无法证明她今后一定会袭击人。”对于不死川他们的反对,产屋敷耀哉淡淡的阐述自己的观点。
“而且祢豆子已经两年以上的时间没有吃过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今更是有三人将性命堵在了她身上,想要否定他们三人的觉悟,就必须拿出比他们更有分量的决心才行。”
首领的言论让不死川有些不能接受,但不等他继续开口,林墨尘平静的话就让他愣在原地。
“关于这一点,首领大人,可不止三人,我以及师弟我妻善逸同样愿意将性命托付给炭治郎兄妹,如果祢豆子今后失去理智并袭击了人类,我们师兄弟二人也将以死谢罪!”
早在救下四人的时候,林墨尘便问过善逸如果炭治郎兄妹生命遭受危险,是否愿意为了保护他们赌上性命,善逸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但他毫不犹豫的表示炭治郎值得自己托付生命。
林墨尘平静的发言却如同巨浪般将众人拍晕,就连产屋敷耀哉也表现出有些惊讶,他自然知道在这之前林墨尘与炭治郎根本毫无交集,为何会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一个陌生人。
“你这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死川左手一把拽住林墨尘的领口,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思议,看得出来好友背刺自己的行为让他接近失去理智。
“实弥,冷静!墨尘据我所知,你在此前与炭治郎兄妹并无交集,为何会如此信任他们,甚至愿意赌上性命?”产屋敷耀哉阻止了不死川发狂,并希望林墨尘解释自己的言论。
“在与鬼战斗的夜晚,我亲眼看见炭治郎兄妹为了保护受伤的伙伴独自与十二鬼月搏杀直至力竭昏迷,这是其一。”
“我的师弟善逸正是被炭治郎保护的队员之一,他曾多次表示炭治郎兄妹是值得自己托付性命的同伴,这是其二。”
“在刚刚的信中,前后两位水柱都愿为炭治郎赌上性命,我相信一个能让如此多同伴无条件托付性命的少年值得信任,我坚决反对鬼杀队处死一位重视同伴的善良剑士,这是其三,所以我选择相信炭治郎兄妹,并共同为其妹祢豆子做出担保。”
林墨尘坚决的表明着自己的立场,此时被他按着脑袋的炭治郎已经泣不成声,伸手将不死川的手拿开后林墨尘继续说道。
“并且据我从善逸那得到的情报,炭治郎兄妹不仅见过鬼舞辻无惨,还被无惨派出恶鬼追杀过,这说明炭治郎兄妹身上一定产生了让无惨无法掌控的变化,不然又何必追杀一位如此弱小的剑士。”
如果刚刚的话只是让其他柱有些不可置信,无惨的情报对于他们大冲击力不亚于炸弹爆炸,就连坚决反对的不死川实弥都被这个情报震撼,一时间忘记反驳林墨尘。
“怎么可能!连柱都没人见过,这家伙居然遇见了?他长什么样?能力是什么?在哪里?”
“交战了吗?”
“鬼舞辻无惨当时在干什么?查到据点了吗?喂,说话!”
“闭嘴!是我先问的,先说鬼舞辻无惨的能力!”场面瞬间失控,不死川一把抓住炭治郎的衣领把他从林墨尘手中抢过拎在手里不断摇晃,试图让他说出情报,宇髄天元的问题如同机关枪一般不断冒出,庭院中变的嘈杂不已。
看着失控的场面,产屋敷耀哉将食指放在唇边,意示众人安静,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情绪有些情绪失控的众人瞬间冷静下来,闹市般的嘈杂声瞬间消失,庭院中再次安静下来。(真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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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向炭治郎发出了追兵,理由也许只是为了封口或是其他,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抓到鬼舞辻无惨主动露出的破绽,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撒手。”
“我同样认为祢豆子身上可能发生了某些,连鬼舞辻无惨都无法预料的意外情况,各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听到这里,众位柱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暂时接受炭治郎兄妹作为鬼杀队剑士行动一事,除了某个愣头青。
“在下不明,首领大人!人可以留活口,但鬼不行!我们鬼杀队迄今为止究竟抱着怎样的觉悟在战斗,究竟牺牲了多少人?所以在下恕难从命!!”
这段话可以说是从不死川喉咙中挤出来的,即使面对首领,他此时也有些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林墨尘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伤口处渗出的血迹逐渐染红了绷带,嘴角也因为牙齿过于用力而留下一道血痕。
“首领,我会证明的,鬼究竟有多丑恶!”看着不死川拔出日轮刀,林墨尘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伸手将他拦住,本来这场审判应该在祢豆子忍住不死川稀血的诱惑中结束,但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伤成这样,林墨尘也不想看到他进一步的自残。
“唉,你这家伙伤成这样都不肯消停,让我来吧,我的血可不比你差。”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林墨尘左臂在不死川的日轮刀上划过,鲜血瞬间顺着手臂流到地上。
“首领大人,失礼了!”不理会愣住的不死川,林墨尘提起木箱一个闪身来到房间内,将木箱的门打开,让新鲜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到祢豆子脸前。
看到这一幕的炭治郎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焦急的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做些什么,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将手肘狠压在他脊柱之上,原本准备说话的炭治郎瞬间被控制在地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