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的时候,则一点点卷起来。
船把头手里的水烟筒还好。
大小没有那么惊人。
上次在天生桥码头处。
陈玉楼甚至看到个彝族老头,举着一根竹筒吞云吐雾。
活了两辈子,都是头一次遇到的他,着实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吞吐了几口。
船把头心绪似乎一下都安定了不少。
见状,陈玉楼再不耽误,稍稍沉吟了下便开口道。
“船把头见过很多次水龙王?”
既然他在等这自己开口。
陈玉楼又怎么会拐弯抹角?
“是咧。”
“加上今天这一次,得有三四回了吧。”
果然。
听他问起龙王爷的事情。
船把头毫不意外,那张皱纹深刻的脸上闪过一抹回忆。
他跑船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水里头那些蛟龙、鱼鳖,也见过无数。
只不过龙王爷却是南盘江里的头一份。
不是什么都有资格称之为河神龙王。
打他记事起,就听家里长辈说起过江龙王,他们这些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全靠龙王爷庇护着,赏口饭吃。
哪能不小心供奉着。
“这么多次?”
听他漫不经心的说出三四回,饶是陈玉楼有所心理准备,眼神里也不禁露出一抹讶然。
盘江绵延两千多里。
光是这一条南盘江就横穿滇黔两省。
谁能说得清楚,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究竟藏了多少鱼鳞之属?
他竟然能够碰上三四次。
这概率可比中彩票低太多了。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是说船把头命大还是运气差。
“这不算什么。”
“听村寨里老人说,还有见过七八回的。”
船把头将水烟筒从嘴巴上挪开,摇摇头道。
七八回。
听到这话。
身后几个人眼睛一下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