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给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是华哥,说明山的人带话,时间定在后天晚上。美娜也被电话声吵醒,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沈浩的胸膛,害羞的缩进了被子。沈浩本来还想下午趁着有时间和老付学习下呢,结果一觉就睡过去了,跟美娜说了下情况,自己要先回酒店。问过华哥赌局的人数和分别是谁,熟悉了一些情况后,开始准备起来。说是准备,其实更像是布局。这个局一定要显得真实,没有瑕疵,所以赌局中的策略还是很考究的。老付早已派人把卡送了过来,此时老付在家里心都在滴血,这个钱再也回不来了。明山的阿水到了维京,沈浩已在包厢里等。赌局一共四人,一个是维京的常客,老邢,据说是台湾来的。另外一人是熟人,上次一起玩的老黄。赌局在维京,倒不存在手上有动作,各看各的本事。今天的荷官还是上次和老文一起玩的荷官,沈浩都不需要再熟悉荷官的洗牌叠牌的手法,就等着阿水入局。几人刚坐下,沈浩朝阿水后面几人神秘了微点了一下头。阿水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认识你点头是什么意思?但是落在阿水眼里就大不一样,联想到上次小小带来的消息:只会一招,找人偷看底牌?马上回头看看几个手下,总感觉每个人都不顺眼,贼头贼脑的。疑心一旦生起,再也退不下去,干脆让几个手下全部出去,后面不许站人。华哥倒是坐沈浩后面在观牌,虽然什么都看不到,算是个亲友团吧。赌局一开始,阿水玩的比较稳,基本叫过不会加注。但只要有说话权,也会起底五百的往上叫,老黄今天运气不好,没有拿到什么说话权,说明牌运不好,一直在摇头扣牌。老邢则是一声不吭,有条不紊的在玩,跟或丢都是很快做的决定。十几把牌,阿水赢的不多,也不算少,三千个已经到他桌前,老邢输的稍多一点,沈浩和老黄各输八百左右。这把牌,沈浩已跟到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当时出来就和他们汇报了情况,老文说可能自己真的老了,脑子跟不上了。呵呵,也就这样解释才合理了。那这个沈浩还准备再和你一起玩吗?于师兄算是初步肯定了阿水的说法。当时没说,估计看样子是不服气,刚输钱可能比较乱,等他缓过来会想着报仇的,到时候赌注随便他说,照单全接。先给他点时间看吧,如果还想再赌,我们就把老文的瀚叶给拿回来,到时候看老文再敢在我们面前以长辈自居。师兄,赌桌上还有一个叫老邢的,你知道是谁吗?不知道啊,维京那边安排的吧,怎么了?感觉有点琢磨不透,不过他也没能赢到,只是给人感觉不简单。世界赌场,高手如云,能坐上去的人都不会简单,以后一张桌子碰到留着个心眼。嗯,注意力都在沈浩这个花架子身上,对这个老邢,只是感觉而已,不一定准。那你休息几天,澳门那边我来安排,要是沈浩决定赌时,我来通知你。沈浩也在和凡哥打听老邢。老邢?好像没有印象?你为什么打听这个人?因为他的手法和凡哥你的很像,拿牌,看牌,翻牌,好像都是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邢是台湾千秀的人。上次伟哥倒是提到过千秀,问道:那千秀和我们九月是什么关系?民国时候是一家,后来他们去了台湾,我们来了香港,他们认为是主,我们是支。那我们九月认为是支吗?怎么认为不重要,实力说话,我们只能认旁支这个名头。双方没有打过架吗?凡哥知道沈浩指的打架是赌的意思,说道:师父那辈有发生过摩擦,具体师父不说,我们也不敢问,如果有机会,引荐你师父老人家跟前,你亲自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