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们偷吃麦子,再一次被戴上了马嚼子。
冒辟疆激烈的反抗了起来,却被另外两个壮汉按在地上牢牢地绑上了马嚼子,才松手,冒辟疆就凶猛的向马槽撞了过去。
脑袋还没有撞到马槽上,就被壮汉拖着马嚼子拉扯回来,再一次被捆在磨盘的横杠上。
挥动一下鞭子,就重重的抽在冒辟疆的脊背上,一道血痕立刻暴起,他心丧若死的挂在横杠上,宁死也不愿意再推横杠一下。
壮汉的鞭子不再抽打冒辟疆,而是落在陈贞慧这些人的背上,于是,磨盘再次缓缓转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横杠上还挂着一个不愿意出力的冒辟疆。
“九哥,有一个杂碎为了偷懒弄断了自己的腿昏死过去了。”
被称作九哥的壮汉嘿嘿笑道:“正好,这里也有一头懒驴不肯干活,把那个没用的家伙拖过来,让我给这头懒驴看看偷懒的下场。”
很快一个腿部被石头砸的血肉模糊的汉子就被拖过来了,那个汉子现实不断地惨叫着,后来看到绑在横杠上的冒辟疆四人忍不住大叫起来:“公子,公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
陈贞慧看的清楚,这个人就是他们花重金请来刺杀云昭的刺客。
此时此地,冒辟疆四人那里敢与此人相认,即便是双腿拖在地上的冒辟疆也开始推磨了。
壮汉桀桀狞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谁,腿断了就是废物,把他的皮剥下来,肉磨碎了喂牲口。”
说着话,就把那个汉子拖了出去,不一会,外边就传来惨烈的吼叫声,并有浓烈的血腥气被风送进了磨坊。
冒辟疆四人眼中噙着泪水,嘴里发出一阵阵毫无意义的嘶吼声,将沉重的磨盘推得飞快。
不一会,那个壮汉就走了进来,瞅瞅这四人刚刚磨好的面粉,满意的点点头,就在磨坊里的水桶清洗自己满是血污的双手。
一边洗手,一边夸赞四人道:“这就对了,落到这步田地好好干活就是了,谁也会不会虐待家里的大牲口不是?
别给自己找麻烦,要学会干活,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到了老子这里统统都是大牲口。
把犯人当人的那是县衙,那是对老百姓们才用的手段,老百姓犯了错么,打上几板子,关上一段时间,要嘛发配去宁夏镇开荒,教训教训也就是了。
回来了日子还能过。
你们这些密谍可不一样,来我蓝田县就是来干坏事的。
老子们好不容易把我蓝田县整饬成天堂一般的地方,容不得你们这些杂碎来坏事。
此言一出,冒辟疆几人算是真正的绝望了。
如果落在官府手中,自己或许还能凭借强大的人脉把自己从魔爪中解救出来,现在看起来,自己这群人并非落在了蓝田县官府,而是落在了山贼手中。
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最坏的状况。
冯英穿上云昭的衣衫之后,显得比云昭还要英气勃勃一点,至少,那种纯粹的武人英姿云昭就表现不出来。
钱多多说两人相貌很像,完全是一种大概念意义上的,等冯英装扮好之后,一个面貌英俊,英气勃勃的云昭就出现了。
至于钱多多——早就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美艳无双的贵妇。
跟冯英站在一起的时候很是相配。